没人知道,其实那不是手段,石岩也不是挡箭牌!
苍狼打开牙关,放任石岩火一样的舌头舔舐着他的口腔,吞噬着他的感官。
情/欲的闸门一旦打开就有点难以掌控,两人都有点失控,粗重的呼吸纠缠着,气氛一点就着。
石岩虚虚地压着苍狼,尽管他已经硬的发疼,但是他残存的一丝理智还时刻提醒着他,身下的人身上有伤。
一吻结束,石岩意犹未尽,手搁在苍狼的腰间,喘着粗气问:“我想继续,轻一点,绝对不碰到你的伤口,可不可以?”
苍狼瞳孔一缩,似乎受了一惊,眼眸里的情愫急速消退,很快就消失的干干净净,石岩看的分明,心酸极了。
“好吧,我没事,你还受伤呢!”石岩无所谓的说,心中哀嚎不已,尼玛,没事才怪,早晚憋得不举。
苍狼平稳了气息,目光落在石岩的双眼之间,淡淡的推了石岩一下:“那你还不下去?”
石岩站起身,指着身下的帐篷:“你确定我要这个样子从你房里出去?”
“我的洗手间可以借给你。”
石岩不可思议极了:“你是要我在你洗手间自己撸?”
苍狼挑眉:“或者你冲个冷水澡?”
“算了,一会儿自己就下去了!”跟心爱的人讨论这个话题简直就是找虐,想着这张脸就能硬的人,尼玛,如今真人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并且刚才差点就干了,这个势头要想软下去,那可不是那么容易呀。
举着枪不让冲锋,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石岩瞅着苍狼乐呵呵直笑:“要不,你帮我一把?”
苍狼起身,石岩的心脏顿时狂跳起来,激动的老二又硬了三分有木有?
实验调整姿势靠在沙发上,让自己的帐篷大咧咧的撑着,只是,当他看见苍狼居然越过他朝后面的桌子走去时,石岩顿时就悲愤了。
苍狼从桌上的果盘里拿过一把刀,扬手抛给了石岩,冷漠的说:“切了吧!”
石岩惊奇的发现,他家兄弟以惊人的速度销声匿迹,乖乖缩回鸟窝孵蛋了。
苍天,以后还能好使不?
“那个,你确定要对我这么狠?”
苍狼靠在桌子上,双腿懒洋洋的伸着,有一种优雅的慵懒味道:“你知道怎么跟男人干吗?”他说。
石岩一愣,他没想到苍狼居然这么直白的问他,至于干这种事,不是水到渠成么,再说,男男之间还能怎么干?不就那一个洞么?
石岩微微皱了皱眉,如果对方不是苍狼,对着那个地方,他就是吃伟/哥也硬不起来吧?
“这种事要试过才知道吧?”石岩看起来无所谓的摊摊手,这时他是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苍狼不再理他,直接回了卧室。
石岩看着他的背影有点傻眼,那人貌似生气了?为什么?
很快,所有人都准备好了,临上飞机前,巴里朝石岩挤挤眼,石岩凑过来:“你眼睛抽筋了?”
“你就这么走了?”
石岩有点茫然:“怎么,你在隼里面发展了你的情/人,舍不得走了?”
巴里指指石岩的身后:“得,你自己看吧!”
石岩回头,马笍捂着胸口慢慢走过来,石岩拍了一下头,操,忘记跟马笍道别了。
石岩和巴里迎上去,马笍在这个岛上也就跟他们熟,石岩以为马笍是来跟他们道别的,抱歉的对马笍说:“不好意思,忙的差点把你忘了,你在这里安心养伤,伤好了会有人送你回家的。”
马笍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岩,我已经没有家了啊!”
石岩猛地想起马笍的父母都不在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嘴笨的人不会安慰人,只好偷偷给巴里使了个眼色。
巴里收起以往的*德行,难得一本正经起来:“亲爱的,要相信上帝始终都在,他不会抛弃像你这么美丽动人的女孩子的。勇敢一点。”
其实巴里知道马笍在想什么,可惜石岩的眼睛只看得见苍狼,别的女人哪里能引起他的注意呢?
马笍瞅着石岩,终于勇敢的说出了她的企图:“我能跟你一起走吗?”
石岩面色一僵,这货总算是察觉了一点什么了。马笍穿着一套蓝色长裙,温柔得跟海水一半,正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仿佛石岩就是她的全部。
换做任何一个男人被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如此殷切的希冀着都会瞬间神魂颠倒,马笍那神情分明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