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瑞已经完全傻了,半天才猛地回过神,这货只一个动作就暴露了他的本质,他摸了摸鼻子,一看手上不是红的,松了一口气。wanben.org
功力还算雄厚,不像石岩那怂货还什么都没看见就流鼻血了,库瑞去客厅的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疯狂的灌了一气,最后把剩下的半瓶直接淋在脑袋上,总算把身体里的火气降下去一些。
他有些庆幸,飒去浴室了,没有直接扑上来,如果飒直接扑上来,尼玛,他就又悲剧了。
飒从浴室出来库瑞手里端了两杯红酒,过去递给飒一杯,在飒的杯子上轻轻碰了一下,然后兀自喝了一口,抬了一下眉毛,似乎这才看见飒穿着他的浴袍,赞美性的笑了一下:“身材很好,只是,这里是我的房间,你身上是我浴袍,最主要的是,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库瑞现在不管做什么都用的是左手,他现在的标志性动作就是把右手插在裤兜里,看上去就是一副装|逼的样子。
飒没有喝酒,她放下酒杯,过去直接把库瑞的右手从裤兜里拽了出来,库瑞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掉,就随她去了。
库瑞非常不自在,他有点不习惯此时的飒,受不了飒身上突然笼罩的悲伤气息。
这个男人有点郁闷,他不知道飒到底要的是什么,他已经按照飒的意思尽量远离了,得文也回到了她的身边,库瑞不懂,今晚的飒又是因为什么要这样。
库瑞握紧了拳头,他怕他忍不住会拥住她。
“值得吗?”飒轻轻地问,她不敢抬头看库瑞,也不敢去触碰库瑞右手后背上那一块凹进去的地方。
“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换做别人我也会那么做,比如老大,比如野狼,比如石岩,一只手换一条命,每个人都会那么做。”库瑞淡淡的解释,本意是不想飒自责,却不知他这样说,让飒身上的悲伤就愈发的浓郁。
飒的心突然空起来,她好不容易把莫林从她心里拔出了,想要把库瑞装进来的时候却发现,原来库瑞已经不要了。
如果人生就是由这许多的无奈组成,飒很想知道,是谁制造了那些无奈,又是谁成全了她的遗憾?
库瑞抽回手,把酒杯放下,特别委婉的提醒:“飒,已经很晚了,你该……”
“不……”飒突然扑上来抱住了库瑞的腰,吻住了他的唇:“别赶我走,让我留下来。”飒说,声音里含着祈求。
库瑞从来不知道飒也可以热情,也可以变成一团火。她的吻毫无章法,显得急迫慌乱,却能轻而易举勾起库瑞体内的火。
飒解了腰带,脱掉浴袍,库瑞刚游泳回来,也只在腰间拴着毛巾,当飒微凉的身体贴上来的时候,库瑞差点没吼住,他一把抓住飒袭向他腰间的手,把飒推开,有点气急败坏的低吼:“你这是在做什么?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飒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库瑞,眼里全是不解和受伤。
库瑞正在跟自己较劲,根本就没有看飒,他侧身对着飒,右手隐隐发抖,语气里竟也带了祈求:“飒,回去吧,我不需要你这样做,请你,别让我觉得我自己可怜可悲,我也需要尊严。”
“不是这样的!”飒上前一步,她知道库瑞误会了,想要解释,但是库瑞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你回去,今晚的事我就当做没有发生过,我们还是朋友。”
朋……友?
飒狼狈的拢好浴袍,落荒而逃!
库瑞把飒留下的鞋子衣服仔细的收起来,放进了他的衣柜,这自然是一个更加忧伤的夜晚。
得文加入后,大家突然间觉得这个庄园是越来越热闹了,隼就像一个吸盘,不断吸纳着各路英豪,当然,英豪这个词是石岩对自己的形容,请大家无视他的厚脸皮,这货已经疯了。
那张椭圆形的超长餐桌终于不再寂寞,几乎座无虚席。
巴里点着人头挨个数,十分得意:“瞧瞧咱们这些人,有来自c国的特工;有来自南非的军火商,就是本人;有来自a国的教授,其实就是个间谍;还有这位博士,是e国还是a国我有点分不清。”
得文特别严肃的说:“我一直都是e国人!”
这话带了火药味,大家都知道所谓鬼才不仅智商高,性格一般也很诡异,所以巴里懒得计较,只是长长的“噢”了一声,表示懂了。
魅严肃的交代:“博士是我的贵客,如果谁敢招惹,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巴里嘿嘿一乐:“如果是石岩看博士不顺眼想上去揍两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