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安二丫,你看着我,我郑重的告诉你,我不缺老妈子,就算我真缺,想给我当老妈子的姑娘有的是。”
“是呀,您楚律师有才有貌,是女孩心中的金龟婿,既然这样那你赶紧和我离婚,去找你的姑娘去,别耽误您的幸福。”安璟毫不示弱,睁大了眼睛瞪回去。
“安二丫,你别太过分,是个人都能当媳妇吗?我告诉你,我楚钧要不不结婚,结了婚就不可能轻易离婚,婚姻是什么,是共同建造一个家,你是我选的人,你不能把刚建好的家就扔了,你那是不负责任。”楚钧有点急了,双目漫上红意,额头挣出青筋。
安璟彻底怒了,她忽的坐起来,大声怒斥楚钧:“我不负责任,楚律师您真是颠倒黑白指鹿为马,我有什么资格对您负责任。”
因为生气,安璟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而楚钧眼睛一转不转的盯上面,连吵架都忘了,甚至还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安璟后知后觉的低头,啊,天哪!被子已经滑到了腰间,而这上面她什么都没有穿!
“流 氓!”安璟抓过枕头就扔在楚钧身上,楚钧却不动,他眼神越来越深黯,俯身向下把安璟压住,他的嘴唇在她耳朵边移转着,游动着,轻声说:“那是你对我负责,安老师,吃光抹净是不对的,你要负责!”
两个人贴的这样紧,就算隔着棉被,安璟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热量,身体上对他的熟悉和渴望就这么轻易的给唤醒,似有火苗在血管里流窜,安璟恼死自己,明明是在吵架,可是对他的男 色根本就不能拒绝,身体诚实的反应着它的诉求,几乎不受掌控的手搭在了楚钧的腰上。
安璟艰难的做着抵抗,声势上却明显弱下来:“楚钧,你放开我,你不要脸,明明是你把我给吃干抹净,你还……”
楚钧的唇终于落在她的唇上,他轻轻的擦过,哑声说:“你忘了你那晚有多热情,我怕你受伤你却用腿缠着我不让我走,安老师,现在我们就重温一下吧!”
最后一个字已经模糊在深吻里,那柔软的接触令安璟惊恐地睁大眼睛,她想去推开他,可是手一接触到他温润的胸膛便忍不住覆上去,全身已经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只能抱住他,想要汲取他的力量让自己不那么孱弱。
到此时,一道惊雷劈中她,安璟忽然就懂了,她的心、她的身都被他控制 了。天哪!她是真的爱上他了!
感觉他在舔吻她的唇瓣,她吸闻着他的气息,也跟着迷醉,终于不再挣扎,她垂下睫毛,闭上眼 睛,用心体会他那细致绵密的吻。
他以舌启开她如初绽花瓣的芳唇,寻找到她甘甜的嫩蕊,勾 引着,挑 逗 着,缠 卷着,她热情地相迎,与他共舞,共尝彼此的甜美滋味。
她爱他,不管配不配的上他,既然已经结婚了,那她就当定这个幸福的灰姑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不知道吻了多久,也许是三分钟,也许是十分钟,更也 许是半个钟头,在失去时间意识的美梦里,她的肌肉逐渐放松,毫无畏惧地让他热烈拥 抱着,彼此缠绕住对方的身体,被子此时已经成为累赘,从他们的身体上掀下去,他们彼此成为对方的被子,紧密的传递着温暖,他们用最原始最热情的方式和对方融为一体。
这一晚,酒店不甚结实的大牀嚎叫了一整晚,强烈控诉他们两对它的蹂 躏。
尼玛。就不能轻点折腾吗?哎呀,我的小蛮腰!
老话儿都说“夫妻没有隔夜仇”安璟以前不懂,可是经历过这一次之后她才算明白了,原来牀上发生的矛盾只有到牀上去解决,再也没有哪一种亲密关系可以和夫妻这样肉帛相见唇齿相依,再大的事情也都一炮抿恩仇,所以当再一次从楚钧怀里醒来时,她没再生气或者逃避,而是大大方方迎上楚钧的眼睛。
楚钧把她汗湿的头发拨到一边,低头亲了亲她的额角,哑声说:“宝贝儿,昨晚辛苦了!”
安璟动了动身体,没有黏腻不舒服的感觉,这才想起昨晚最后自己昏昏沉沉要睡过去的时候他不仅给清理了还上了药,安璟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她拿起牀头的手机对着脖子就是一通拍。
楚钧眯着眼睛享受着她光滑长腿在自己腿间的温暖柔软触感,暧 昧的冲着她呵气:“二丫,你还有这种自拍的爱好?”
安璟看着拍下的照片,确定没有一点痕迹她才放心:“你还好意思说,那天你咬了我一脖子牙印儿,到学校学生都笑我。”
楚钧搂着人觉得自己幸福的要飞:“这次没有,倒是你,给我留下记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