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安玲看到安璟和江逾白处的不错就想给他们独处的机会,加上安爸爸来了南方后就一直水土不服,而谢家辰那边也传来消息说由于陆家也干预了这件事一切基本上没问题了,他们就决定回去,只把安璟一个人留在这里。dykanshu.com
这都是提前说好的,安璟也没什么吃惊,也是呀,要是爸妈还在这里又怎么会让楚钧在外面等着。
江姆妈见安璟眼眶红红的,而江逾白神情也不对就以为两个人是吵架了,而且吵架的内容极有可能适合外面那个站了一下午的人有关系,她忙给二人从中斡旋,“江总可是大男人,不准欺负乖囡囡。”
江逾白心说我哪敢,像捧在手心里人家还不让,他真成了传说中的躺枪帝。可是想归想他还是说:“晓得啦,我都是被欺负的那个。”
喝完茶,见安璟情绪低落江逾白便告辞,他住在江家主屋,安璟住得只是他们家众多房产中的一栋,他叮嘱安璟:“快点泡个热水澡上牀睡觉,估计明天要降温了,南方冷起来虽然温度没有你们北方低,但是保准冷的你受不了。”
安璟点点头送他到门口,叮嘱他一路小心,江逾白抬手想摸摸她的脸,却看到她下意识的往后缩,就笑笑把抬起的手插在裤兜里,走了。
安璟听江逾白的话,泡了澡就躺牀上,雨越下越大,打落在院里的桂花树上沙沙作响,不知从哪间房子里透出了灯光,却那么渺小昏黄。
安璟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有一块地方空空的,疼疼的,很具象。她裹着被子坐起来,手插在头发里,弄乱了一头柔顺的秀发。
安璟从窗帘的缝隙往外看了一眼,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她不禁自嘲的笑了笑,这是在期待什么吗?
又过了一会儿她大概有点迷糊着了,忽然像做梦一样听到一阵凌乱的脚步身,她一下子吓醒了,接着就听到有人敲门,好像是江姆妈再叫乖囡囡。
安璟这才想起来因为下雨江姆妈今晚没回家,她忙?棿蚩牛仿枰患图弊潘担骸肮脏镟镅剑铱吹轿颐羌彝饷婧孟裾咀乓桓鋈耍敬蟀胍沽耍嘉乙晕谀抢锒阌辏晌裁床换丶遥庥甏蟮男懊哦际噶恕!?br /> 安璟一听就明白了,她衣服顾不得穿就跑下楼,拿着晚上留在厅里的油纸伞就跑了出去。
大门打开,楚钧就站在廊檐下,廊檐太窄雨又太大,根本就遮挡不住。借着门口的路灯,安璟看到他身上几乎全湿了,过长的刘海垂下来滴滴答答淌着水,他哆哆嗦嗦的抱着胳膊,因为冷牙关在咯咯作响。
安璟好一会儿才艰涩的开口:“楚钧,你这是干什么?”
楚钧脸色铁青,他勉强笑着:“没什么,就是想离你近些,能看看你。”
安璟忽然好恨他!
明明已经离婚了,明明说好了再无瓜葛。对,她是会经常想起他,她是还惦记着他,可这又怎么样?时间不会停止在某个点,她总会在一天天累加的日子里把他给淡忘。可他偏偏就不放过她,他甚至用摧残自身来逼迫她,他到底想她怎么样?
安璟的情绪瞬间失控,就像一场酝酿已久的暴雨忽然就落下来,她吼道:“楚钧,你装深情淋雨的戏码是轻车熟路了吗?抱歉,我不是蒋婷,这招对我不管用,我更不会跟着你去宾馆开 房。”
这一句够狠,就像一把刀子淬不及防的捅进了楚钧的心脏,他痛得几乎直不起腰,一脸讨好的笑还没有来的及收拾起就碎成渣渣,他抖着嘴唇好一会儿才凑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我不是那意思,算了,我知道了,对不起。”
楚钧把大衣的领子竖起来然后把衣服裹紧,他抱着胳膊佝偻着腰一步步走进雨里,面筋粗细的雨线很快就把他包围,安璟甚至追寻不到他的影子。
“你滚!”安璟把手里的伞狠狠的甩到雨里,她尖叫后蹲下身子抱着头大哭起来。
江姆妈吓坏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安璟,只是在她身后给她举着伞。
第二天雨霁天晴,气温却很低。
江逾白来的时候安璟还在睡,江姆妈要去叫她,江逾白忙拦住了:“算了,让她睡吧。”
江姆妈搓着手踌躇了好一会儿才说:“江总,昨晚儿有个怪人在我们家门口淋雨,乖囡囡出去和他说了几句话那人就走了,乖囡囡却大哭了一场,今天也不知道有没有生病。”
江逾白脸色阴沉,他点点头说知道了然后就岔开话题和江姆妈谈一些家乡的风土人情。
大约又过了2个小时,都快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