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狠狠的掐了自己脸一下,感觉到疼了才收手,但他却舍不得放开安璟的手,二丫,有你真好。
忽然,他感觉到安璟的手指动了一下,他忙闭上眼睛装睡,他不敢让她知道他醒了,这样她又会不管他。
安璟睁开眼活动了几下酸痛的脖子,她挣了挣,楚钧的手还是紧紧握着她的,根本就没有松开的迹象。
她冷声说:“醒了就松开,你这样不累吗?”
“你怎么知道我醒了?”楚钧很失望,手松了松,却没舍得放开。
“你装睡的时候睫毛会一直动,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安璟说出这句话自己也惊呆了,这话说的太亲热了,好像又回到了离婚前。楚钧醒了后喜欢闭着眼睛想事情,他总是胳膊腿儿压着安璟不让她起来,时间长了安璟一看到他睫毛在眨就知道他在装睡。
婚姻,就是无形中让彼此都渗透到各自的生活里,知道对方的喜好,就算是分开了,这些再也忘不掉。
安璟不想再回忆这些,她用力挣了挣,“放开。”
“不放,二丫,我放了你就会走,别把我抛下。”病中的人果然是柔弱,一向大男人的楚钧竟然也在示弱。
“你脑子烧坏了吗?你都不用上厕所吗?放开,我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