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璟也不想澄清,所谓清者自清她走自己的路,让他们去羡慕嫉妒恨吧,不过就算是这样,下一次看电影的时候她还是说:“你要是还有那些小玻璃瓶子就一下子送给我吧,别到学校送了,人家都说三道四的。33kanshu.com”
听佳人这样说楚钧突然计上心来,“二丫,有三十个,本来想送足一月的,但是你这样说我就不送了,我把它们挂在房间里,等着你随时去看。”
安璟洞察了他的小心机,可是谈恋爱的男女是允许耍一点点小心机的,这些日子楚钧的追求不温不火又细心又体贴,还真是让人沉醉呀。
楚钧派去的小鲜肉不去骚扰了那帮女人就没什么说的了,可是只平静了几天,开着宾利慕尚的中年大叔又找上了门儿。
安璟被请到车上的时候简直头疼,他们父子三个就这么整她吗?她几乎已经脑补出那帮女人怎么说。
陆远宗吩咐司机开车他们并没有在什么地方停下,陆远宗只是单纯的想送安璟回家,当然顺便说几句话。
大病之后他清瘦了很多也显出老态,不过眼神却慈祥了,如果不是那样豪华骚包的车,,安璟几乎以为他是个普通的老人。
陆远宗叹了一口气说:“安璟呀,我这次来找你是想拜托你件事。”
安璟一猜就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这种事最吃力不讨好了,她现在学精了,不点头也不答应。
“过几天是楚钧生母的忌日,我想和钧钧一起去拜祭。”
安璟一听顿时觉得这事儿难度挺大,她低头搓着衣角说:“陆总,其实您该直接和楚钧说的,这事儿我哪敢替他做主,再说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陆远宗笑的很温和:“别当我老头子不知道你可是他心上的宝贝,你说话最好使了,安璟算我求你,我和钧钧有些话必须说明白,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不能带着遗憾走进坟墓去。”
安璟听到这话鼻子一酸,她想到自己的爸爸,然后不由自主的点了头。
点头之后她才觉得自己又在犯蠢了!
为了让这个话能在一个良好的环境中说出来,安璟主动给楚钧打电话说要去看花。
楚钧一听乐的睡觉都能笑醒了,提前把他们的家收拾好,又买好菜在家里,万事俱备只欠二丫。
安璟来还带着水果,看来还真是把自己当客人,楚钧迫不及待的拉着她上了二楼,卧室门打开的时候她一眼就看到形状各异的瓶子花挂在落地窗那儿,透明的形状规矩出一抹抹或浓或淡的绿色,楚钧挂的时候用了心,排出高低错乱的样子霎是好看。
安璟看了一会儿又把视线移到别处,她忽然看到他们以前的牀不见了,现在换上一张白色的欧式雕花大牀,虽然她不知道什么牌子,但还是一如既往的贵。
楚钧拉着她坐在牀上:“二丫,那张牀我给拆了扔了,这是新买的,你看牀单都是你喜欢的湖蓝色,什么时候你能回来临幸它?”
说最后一句话时楚钧的眼神带着小勾子,一幅荡漾的神情。安璟想到自己那个艰巨的任务,觉得现在是个绝好的机会,所以她没有扒拉开某人不规矩的爪子,微微喘息着说:“楚钧,我有话和你说。”
“宝贝儿,说吧,我听着。”
“嗯,就是,再过几天是你妈妈的忌日,陆远宗想和你一起去祭拜。”
说完这句话安璟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楚钧的狂风暴雨。果然楚钧的动作停顿下来,她觉得身上的分量陡然消失,估计是楚钧从她身上起来。她睁开眼睛,果然楚钧站在那一排花前表情凝重。
“楚钧。”安璟试探着叫了一声,楚钧回头冲她一笑,“别担心,我很好。其实他一直偷偷摸摸着去,为什么非要和我一起?”
“他说他有些话想和你说,他怕留下遗憾。”安璟走到楚钧后面,轻轻的拉住他的手。
他把安璟拉到胸前紧紧抱住她的腰,下巴凑到她颈窝里,大概是不想让安璟看到他的表情。
“也好,有些事我也想问问他,毕竟我也不想留下遗憾。”
“真的?”安璟一听这个特别惊喜,她回头嘴唇正堪堪擦过楚钧的俊脸,楚钧眸子一黯,眼里一下子燃烧起来,那热度堪比火山爆发的岩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二丫,我是因为你才答应的,是不是该给我点甜头。”
安璟装傻:“好呀,我去给你熬牛奶水果羹,好甜的。”
“我喜欢的是这个。”楚钧话刚说完就精准的含住了安璟的嘴唇。
安璟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