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
盛千海愣住,她怎么会知道这是他想要的呢?
趁着夏梓欣还在专心致志修改图纸,盛千海细细打量着她,大概是因为奋笔疾书的关系,她鼻尖沁汗,小嘴微嘟,看上去有些可爱。
此刻的她和晚会上的她,是不同的。
不论是盛装出席的她,还是简装翩翩起舞的她,都是高贵典雅的,那感觉就像是高不可攀的女神,让人不敢冒犯。
但现在,她衣着简单又平常,素颜马尾,是再寻常不过的邻家女孩打扮,娇俏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去呵护她。
盛千海突然有些好奇,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放下铅笔,夏梓欣把图纸放到盛千海面前,“你可以把这个想象成一家四口,也可以看成是你和你姐姐的两个年龄段。”
“最重要是‘依靠’的感觉。”夏梓欣解释着,同样这也是盛千海在和她聊天过程中,给她他和他姐姐的感觉。
“我和姐姐……”盛千海摸着图纸,若有所思,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的确很像我和姐姐的过去和现在。”
“我非常喜欢喜欢这一张。”良久,他抬起头,眼底有什么在闪烁。
夏梓欣轻舒一口气,笑道:“你喜欢就好,这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唯一一张,它是属于你的。”
“为什么?”他脱口而出,随后微微一笑:“从商人的角度出发,应该把它包装成一种特色对外推销。”
夏梓欣摇了摇头:“感觉是不同的,量产的东西会失去这份感觉。”
盛千海心头一震,她说出了他想要听到的话。
值完夜班回来,顾安成打算睡一会,却发现夏梓欣在家。
“你今天……”他一愣,随后想起她提过今天会去见个投资者,顾安成问:“见面见得怎么样?”
“还不错。”夏梓欣替他倒了杯温水,“我原以为是个中年人,却没想到他很年轻。”
“男人?”接过杯子,顾安成警觉。
想了想盛千海对姐姐的依赖,夏梓欣笑着摇了摇头:“算是个孩子。”
顾安成疑惑地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怎么想怎么觉得日爱日未。
“什么孩子?”顾安成跟在夏梓欣身后,追问:“你说清楚点,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夏梓欣顿步,顾安成险些撞上她。
“你胡说什么!”她板着脸,有些不高兴。
顾安成扁嘴,明明提起别人还是一脸兴高采烈的样子,和他说话却板着个脸。
“我要换衣服回圣安,你别再跟过来了。”夏梓欣挥了挥拳头,警告身后这条大跟屁虫。
她手背上是一抹不自然的红色,顾安成皱眉,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手怎么了?”
“啊,不小心烫到了。”夏梓欣抽回手,满不在乎地撇嘴,“他帮我冰敷过,没关系的。”
他?不用说,一定是那个年轻男人。
顾安成眸光一紧,脑海中勾勒出一幅年轻男人给夏梓欣冰敷手的画面,一想到有别的男人碰到她,还是个年轻男人,顾安成觉得胸口发闷,酸水一波波从心里往外冒。
夏梓欣转身要回房间,却再一次被顾安成扯住胳膊。
“夏梓欣,我们谈谈。”顾安成的表情很严肃,他强拉着她坐到沙发上。
夏梓欣不明所以:“谈什么?”
从茶几下取出药箱,顾安成把她的手放在腿上,一边替她抹烫伤膏,一边正.经地说:“谈谈你吃嫩草的事。”
“什么?”夏梓欣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她好像听到他说什么嫩草,那她是什么?老牛吗?
“你儿子都五岁了,你知道吗?”顾安成板着脸,“就算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也得为你儿子考虑下,你们是性福了,儿子怎么办?”
夏梓欣脸色铁青,她咬牙切齿:“顾安成,你再给我说一遍,谁如狼似虎了!”
想当年,是谁不分白天夜里,只要有空就压她?是谁嘴上说“就一次”,但最后都不知道多少次了,还不肯放过她?
见她脸色一变,顾安成赔着笑:“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熟?”
夏梓欣冷哼,半眯着眼,伸手比划了个剪东西的动作,她说:“我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顾安成汗颜,生活这么美好,性福那么重要,她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一定是她很久没有接受过滋润,所以才会这么易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