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蹭了一身的灰和土,潸潸问:“这是怎么了?”
柯震懒洋洋的笑笑:“和佟诺打了一架。”
“你…..都知道了。”
柯震点点头,“嗯,这家伙要钱不要命,我给他长长记性。”
潸潸给他扑扑灰,“你也真是的,他是你兄弟怎么能为我大打出手?再说了,这事儿也不怪他。”
“怎么不怪他,就他财迷心窍出卖你,我柯震没他这样的兄弟,你明天安心去上班,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潸潸这次懂了他的意思,算是个苦肉计吧,怕她不能面对冯诺辞了工作。想到柯震的良苦用心,潸潸笑了笑:“谢谢你,我不会辞职的。”
“嗯,”柯震手插在牛仔裤裤兜里,伸脚踢飞一颗小石头,“有事就找我,别不好意思。”
潸潸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可她和江逾白的关系已经够乱了,怎么敢再叫一个外人搀和?
夕阳西下,天渐渐晚了,柯震告辞,骑着他的大黑鹰走了,潸潸摇摇头,踏着夕阳走回家,一进门却被婆婆吓了一跳。
“婆婆,你在干什么?”
婆婆抬起头:“我在剥豆子呀,大芸豆蒸米饭,你不是最喜欢吗?”
潸潸看着被扔掉的豆子,低下头问:“婆婆,你确定剥的是芸豆?你的眼睛是不是看不见?”
“没。能看见。”
“那你说我脸上有没有痘痘?”
“没有呀,你的脸又白又嫩,从小就是太阳晒不黑,痘痘起不来,好看着呢。”
潸潸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婆婆,你是不是得了白内障,走,我们去医院。”
婆婆挣扎着不去,非说自己没事,潸潸怎么可能相信她,最后终于商量好第二天早上去。
潸潸向公司请了假,拿好了钱带着婆婆去了眼科医院。
医生一检查就把潸潸好一通训,老人的两只眼睛的晶体已经变成深黄色,可以说几乎全瞎了,就算能看清也是隔着一层雾。
潸潸吓坏了,立马预约时间准备手术。
白内障不算什么大手术,但对潸潸来说却是一笔不小的支出,就算要做个普通的假晶体的也需要上万,而她手里也就2000多块钱,现在情势危机,看来只有动用江逾白的那张卡了。
医院外面有atm机,潸潸把卡插进去,按照江逾白说的密码输了一遍竟然提示密码错误。
潸潸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儿,又输了一遍还是相同的效果。潸潸大体已经猜到了什么事情,但是她不甘心,找了家银行去柜台那里问。
银行的工作人员看看穿着廉价衣服的她,有点不客气的问:“小姐,这张卡是您的吗?”
“什么叫是我的,本来就是我的。”潸潸给气个大红脸。
“对不起,我们查询的结果是卡片持有人是一位叫江逾白的先生。”
“是他给我的,我就让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改密码了?没问卡片是谁的?”潸潸本来就急,现在都快冒烟了。
工作人员噼里啪啦也不知道在键盘上敲什么,还时不时抬头看潸潸一眼,那种感觉好像潸潸是小偷一样,潸潸气辱交加,伸手要回卡片:“你给我,我不查了。”
忽然背后站着两个保安,其中一个说:“小姐,你还不能走,我们已经联系持卡者,麻烦你等一下。”
潸潸懵了,“你们什么意思,怀疑我的卡来路不正吗?我现在有事,没时间和你们磨叽,卡我不要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保安虚张着胳膊拦住她,大堂经理也走过来说:“小姐,不好意思,请您合作,要不我们就报警了。”
这样的难堪潸潸并不是第一次遇到,但不管遇到多少次,大庭广众下被人说成贼,然后所有人鄙视唾弃痛恨的目光都钉过来的感觉就像被八光了扔到人群里,潸潸咬住下唇,恨恨的说:“好,我等。”
潸潸被请进一间办公室里,对面还坐着一个看着的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慢的却像是粘在蜜糖上的蚂蚁,在潸潸几乎要觉得脱力的时候,特么的江逾白王八蛋终于来了。
潸潸嚯的站起来,她几乎是冲过去,她声音发涩黏在嗓子里:“江逾白,你告诉他们是怎么一回儿事。”
江逾白顺势把人搂住,他温柔的说:“对不起亲爱的,我改了密码忘了告诉你。”
潸潸简直想咬下他的一块肉,装什么装,他妈的你就是故意的。
人多潸潸不想和他说什么,她只是问:“那你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