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逾白有点慌张,挡在门口并不让他进去。
“陈阿姨,怎么了?”江逾白认识这人,他看看里面,眉目里掠过一丝担忧。
陈阿姨还没有说话,就听到屋里传来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大概是打碎了什么瓷器。
“江培风在这里?”江逾白忽然问,刚才他在停车场看到一辆车,看着眼熟,估计是江培风的。
“是先生在这里,不过….”没等陈阿姨说完,忽然屋子里传来一声尖叫,正是小宝的。
江逾白和潸潸对望了一眼,江逾白迅速推开陈阿姨,拉着潸潸走进去。
大厅里一片狼藉,倒是是花瓶的碎片,小宝躺在地上,韩晴头发蓬乱跪在地上哭,而江培风则跪在小宝身边把手塞在他嘴里。
江逾白把玩具扔给潸潸,跟着跪下给小宝做心肺复苏术。
此时潸潸才看清小宝的嘴角吐着白沫儿眼睛翻出眼白,手指像鸡爪一样紧紧蜷缩在一起。
这种情形潸潸见过,就是俗称的羊癫疯。这种病发作的时候会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牙关紧紧咬在一起,如果不给他个东西咬住很容易咬到舌头。
潸潸看着江培风咬着牙的样子知道小宝咬的一定很用力,她四下里一看,果然发现了地上有个胶皮的磨牙棒,忙抓起来塞到小宝嘴里,算是把江培风的手给解救出来。
江培风看了潸潸一眼,却不带什么感情,这时候小宝已经渐渐苏醒过来,他这种病来的快去的快醒了基本上跟没事儿人一样,所以当他第一眼就看到潸潸很惊喜,高兴的叫了句“饺子姐姐。”
“饺子姐姐?那是什么名字?”江逾白刚才急出一头汗,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小宝这个样子,但是每一次都淡定不了。
“鱼哥哥?你来了,我的铠甲勇士呢?”小宝见到江逾白也很高兴,马上忘记了刚才发病前的事情。
潸潸把手里的铠甲勇士塞给他,然后轻轻的把他拉起来。“小宝,我们先去沙发那里休息一会儿好不好,江逾白,你让人给他倒杯水,然后拿条毛巾来。”
潸潸见韩晴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但是看样子还照顾不了小宝,就主动照顾他。
江逾白按照潸潸的吩咐做了,然后让陈阿姨把客厅收拾出来,他看小宝和潸潸玩的挺好,便低声对江培风说:“风叔,我想我们该找个地方谈谈。”
江培风正用纸巾擦着手上的血迹,他扬眉淡淡说:“怎么逾白,你想干涉我的家事吗?”
作者有话说:甜的,又是甜的,说好的*文,你们相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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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培风正用纸巾擦着手上的血迹,他扬眉淡淡说:“怎么逾白,你想干涉我的家事吗?”
江逾白嘲讽的笑道:“风叔不是经常干涉我的家事吗?再说了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难道不该相互关心吗?”
江培风给他一句话噎了满喉咙,半天没吐出一个字。
大厅里,潸潸看小宝没事就过去把韩晴扶起来,她这才发现原来韩晴扭伤了脚踝,不知她不想管儿子,是因为她自己根本动不了。
潸潸把她扶在小宝身边坐下,小宝的身子明显的瑟缩了一下,感觉有点害怕。
潸潸看了韩晴一眼,有些话不好说,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
韩晴感觉很不好意思,她擦擦脸,小声说:“江太太,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潸潸递给她一张纸巾,“您叫我潸潸好了,那个,您的脚没问题吗?”
韩晴擦擦脸上的泪水,却忍不住又从眼眶里滚下新的,“脚的问题是小,养几天就没事了,有事的是心,心没了什么都完了。”
潸潸想到江逾白跟她说过江培风那些行径发自内心同情韩晴,可这有什么办法,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自己选择的,想要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而最终的结果不管是好是坏还是要自己一力承担。
潸潸小心组织着措辞,尽量安慰韩晴,“您也别太伤心,您还有小宝…..”
不提小宝还好,一提小宝韩晴哭的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