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可是拿薪水也不能不办事,只好苦着脸走到江逾白的车前,陪着笑脸说:“江总,麻烦您把车开开,我们还要做生意呢。”
江逾白点上一根烟,幽幽的吐出一个烟圈儿,“做生意?难道我不是客人吗?跟你们老板说,只要她态度好点,今天你们的花我全包了。”
潸潸冷笑,江逾白想当玩裤子的少爷你丫还嫩点儿。
她顺手就摸起门后的东西臧在身后,然后大步走了过来。
她走到江逾白的车旁边,她笑米米的看着江逾白不言语。
江逾白见潸潸终于绷不出了激动地差点跳起来,幸亏有墨镜挡着看不到他眼睛里的高兴,清了清嗓子,装着很冷酷的说:“老板,你的花我全包了。”
潸潸歪着头似乎很不明白他的意思:“全包?您又要再给了200万?”
这句话正扎在江逾白的痛处上,他一下子就没了话,抻着脖子有点傻。
潸潸弯下腰,她的眼睛放在那女人和江逾白紧贴的地方,看了许久,她才低声对江逾白说:“江总,您想买可是我不卖!”
话音刚落,潸潸忽然拿出藏在身后的安全锤,一锤子就敲在车子前面的挡风玻璃上。
潸潸这一下是卯足了劲儿的,她自己的手都震的发麻,纵然江逾白的车子是安得防弹玻璃,也裂开了蛛网一般的裂缝,而那巨大的声音吓得大嘴美女嗷的鬼叫一声,像个老母鸡一样扎在江逾白怀里。
江逾白用手护着她的头,自己也着实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才勾起嘴唇摘下墨镜,一把把怀里的女人推开。
他长腿一跨,推开车门下车。
潸潸手里拎着锤子,毫无惧色的看着他。
他眯着眼睛,慢慢的把潸潸的每一个动作框进去,她扭紧的眉头,她满是怒火的双眼,她起伏的胸膛。
他伸手,没等她挣扎便扣住她的腰,热热的呼吸贴着她耳朵边的容貌,放肆的说:“潸潸,你这样不好,太暴力了,会吓到孩子。”
“孩子?哪里来的孩子?江总你大白天说梦话呢?”潸潸迎着他的审视,那股倔強的样子让人又气又爱,不知道是该先打她一顿屁股还是先亲她一顿好。
江逾白的大手稳稳的压在她腹部,“当然在这里,我的孩子。”
他的手很凉,唯有掌心是热的,隔着薄薄的裙子,那似一块烙铁贴着,让潸潸全身都跟着发热。
她几乎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他的扒开,却被他乘势握住手,手指相扣,那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江逾白从心底发出一声喟叹。
潸潸放弃了和他的手搏斗,看着他的眼睛逐渐转冷。“江逾白,放开我。”
江逾白耍赖,“不放,你是我老婆。”
潸潸刚想说话,江逾白飞快的堵住她的嘴,当然也是用嘴,“不准再说200万买断那样的话。”
潸潸就没见过这样的无赖!
她打不过骂不过,现在又被人搂搂抱抱,简然想咆哮。
江逾白乘机加料,“潸潸,原谅我,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不提孩子还好提了孩子只能让潸潸更上火,她猛地一挣,一巴掌甩他脸上,“什么孩子,你没孩子,你也不配当个爸爸。”
江逾白挨打是心甘如怡,可是潸潸的暴脾气却让他忍不了,忍着气最后一次问:“潸潸,你打也打了,这次该原谅我了吧?”
潸潸赐给他俩字儿“做梦!”
江逾白气的放开他,走回他车里大力甩上他车门。
等人走了,阿雯和小乐才敢冒出来,阿雯惋惜的说:“潸潸姐,差不多就行了,真的就这么拒绝了?”
潸潸觉得气的肚子疼,没好气的说:“要不你以为呢?”
阿雯对着小乐吐舌头,艾玛吓尿了!
江逾白回去后马上执行b计划。(这还有b计划呀,这个必须有!)。
江逾白的律师带着一大堆单子找到花店里。
潸潸一张张看着,然后问律师,“所以?”
“这是我当事人修车的单据以及人身伤害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等,合计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