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摩挲着。
“这里面真的有个孩子?”他扬起脸,暖黄的灯光下,他的四分之三侧面轮廓鲜明,眉眼俊朗,表情沉静,认真却懵懂的样子像个求知的大孩子。
潸潸顿时就丢弃了羞涩,她压住他的手掌,柔声说:“当然了,不过他现在还小,现在大概这么大。”
潸潸在江逾白手背上比划了一下,然后握着他的手往下压了压。
江逾白立马抽手,他责备的看了潸潸一眼“你轻点儿,会弄疼他的。潸潸,对不起。”
潸潸失笑:“这又哪门子来的对不起?”
“我不知道你对孩子有恐惧症,那天在医院…….你该早对我说的,我一定不会让你在没有准备好前怀孕。”
潸潸挑眉问:“你都知道了?我就知道许博士靠不住。”
“斐然也是为了我们好,你第一次去他那里的时候他就说你心里头有事儿,我让他密切注意你,有什么赶紧告诉我,怀孕这样的大事他怎么能不说,他说你很勇敢,为了孩子一次次的面对血淋淋的过去,潸潸真是辛苦你了。”
潸潸忽然想起牛奶的事情,她问:“许博士没再和你说别的吗?”
江逾白摇摇头:“你还有别的没告诉我吗?”
“没了。”潸潸决定不告诉江逾白,否则他真会去杀了陆湛,现在他们已经慢慢开始过平静的日子,既然孩子已经抱住就不要再生枝叶。
两个人一时没有再说话,潸潸的身体长时间暴漏在空气里有点冷,她不由的打了个喷嚏。
江逾白忙把丝被拉过来盖在他们身上,顺手把潸潸的浴袍给扒了。
潸潸按住他在她身体到处点火的大手,喘息着说:“不行,医生说前三个月不能那个。”
“我知道。”江逾白舔着她的耳垂,抓着她的手按住自己的昂扬上,“它想你想的要命,潸潸,帮帮我。”
他的眼眸很深,他的呼吸很灼热,他的…..很巨大,潸潸知道逃不掉,认命的闭上眼睛,小手握住了他。
江逾白舒服的发出声音,低头咬住了她…….
经过兵荒马乱的一段时间,终于算是稳定下来,婆婆从别墅也给接到房子里,而张嫂则回到了江南。
婆婆对于这次搬迁什么都没问,她老人家经历过太多,也看透了人生的起落荣辱,所以连问都没问,不过知道潸潸怀孕后简直高兴坏了,又找出柔软的毛线给宝宝织毛衣。
潸潸这时也不在限制她,只是说时间不要太长,织一会儿就要站起来走走。现在的房子哪里都好,就是高层,也没有可以散步的花园,婆婆是坐不惯电梯的,所以每天只能闷在家里。
现在潸潸都养活一家好几口人,自然觉得责任重大。江逾白现在每天都陪她去花店,开着她的大众cc,长腿长胳膊的简直没地方放,可是人家安之若素,丝毫不觉的大众cc和阿斯顿马丁有什么不一样。
又是阳光晴好的一天,沈彻最近装修新办公楼,需要一大批绿色植物,本来这个单子轮不到潸潸这样的小店来做,丝丝力荐,沈彻只好把单给了她。
货源店里没有那么多,她只好去郊区花农那里调运,江逾白亲自开着租来的货车,拉着她去郊区。
本来江逾白是不让她去的,可是她非要跟着,现在江逾白开车非常小心,车速都不敢超过60迈。
潸潸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看着穿着一身粗布衣服的江逾白。帅哥就是帅哥,即使他现在只是穿着牛仔裤和粗布夹克,也是一个田园风,丰神俊朗的一塌糊涂。
看了又看,潸潸还是看不够,当意识到这个男人是我的时,她又骄傲的不行,轻轻动着手脚哼起歌。
江逾白仔细一听,竟然是那首“end of may”。
微微弯起唇角,江逾白问:“你也学会了?”
“嗯。”潸潸点头,“我唱的怎么样?好听吗?”
秋日的阳光明亮却不耀眼,郊外的空气带着一股子清香的丰收味道,大片大片的田塍里植物一片橙黄,江逾白突然念起了中文歌词
闭上你的双眼和命运对赌
面对着日落前最后的光彩
这是我们所能到达的最远的天外
你还没看见我已将自己掩盖
请沉默不语
看黎明到来
是的,那个时候,他开着豪车穿着西装和她行驶在城市浮华的街头,那时候他看不清命运,看不清他身边陪伴的人是不是对的。而现在,他们开着小货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