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跟娉婷真像。”
凯茵咯咯,然后又问宋校:“那我们跟爷爷奶奶一起住吗?爸爸的妻子叫张什么?妹妹呢?她们好相处吗?”
宋校继续微笑,云淡风轻:“张婉,妹妹叫宋家安,非常好相处,你见了面就知道了。”
“宋家安?”
顾名思义,凯茵不由得唏嘘,当年的事真的给宋家这种显赫门楣的红色贵族造成了难以弥补的伤害。
宋校似乎看破了凯茵的心思,眸光更软,恬恬一道:“爷爷给的名字,希望宋家安宁。”
“……嗯。”
凯茵有些心疼宋校现在微笑的模样,她又用力点点头。
宋校看着她,真心受不了她那小女孩的娇憨模样,又勾手挑了挑他的下巴:“怎么学起娉婷了?”
“可爱咩。”
凯茵一害羞,倒在宋校怀中,他怕烟头烧到她的长头发,将烟捻了,然后抱着凯茵就势躺下来,盖好被子,让她窝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中。
“睡一会吧。”
“嗯。”
清晨六点多,唐泽送秦岭来到花溪路公寓,两人站在门外按门铃,等了片刻,不见有人应门,唐泽又转打电.话联络宋校。
宋校睡的很沉,电.话凯茵接的,她也在睡,声音嗡嗡的,当她听唐泽说他和秦岭就在门外时,凯茵急了,睁不开的眼睛也瞬间就像电灯打开了,立刻跳下床,赤着白条条的纤软肉身就冲去浴室整理自己了。
凯茵以最快的速度拾掇好自己,急忙从浴室冲出来,把宋校扔在地上的浴袍拾起来给他,来床边晃他肱二头肌:“宋校,快起来,唐泽和秦岭来了。”
宋校平躺,脸庞微侧,晨曦中他眉眼水秀,睡颜极美,安安宁宁,通身白皙,颈项里的红绳观音因为重力作用,观音那一头掉去他后颈处了,白皙清秀的锁骨上只卧着纤细的一条红绳。
看他纹丝不动,凯茵急坏了,“啪”的一声极为残忍的打去了他luo露的胸,压身低叫:“宋校,快起来,唐泽和秦岭来了,快起来!!”
宋校浅浅睁开了如水的眸,还泛着惺忪,长长软软的糯睫无力的眨了眨,继而就对凯茵露出温馨一笑,从床上坐起来了。
五分钟后凯茵开了门,穿戴整齐,但明显睡眠不足,挂着黑黑的大眼圈,还笑,笑的那样疲倦,一看就知,这是……纵欲过度嘛。
唐泽与秦岭直接忽略了这一点,两人都是一派公示公干的严谨模样,秦岭不太想进屋,问凯茵现在走不走,凯茵说走,她巴不得他们不要见到宋校,免去自己尴尬后再尴尬。
“你等我一下。”
凯茵说完掉头往回跑,跑回卧室对正在浴室冲澡的宋校隔门小声呼喊:“宋校,我回家了,拜拜。”
宋校听见了,他停掉花洒,安安静静的回答凯茵一声“好”,凯茵拎着包跑出去了。
唐泽送她们回家。
路上,秦岭一直与凯茵说魏
立巍的事,她说魏立巍性子有些火爆,不知道有没有惹社会上的事,秦岭胆儿小,自然怕惹是生非。
凯茵跟她谈论魏立巍,一路时间飞逝,唐泽素质很高,不插言不否定,但他什么都听的见,他偶尔会从后视镜打量凯茵,看她如何谈论魏立巍被打这事的,后来看到凯茵圆润的耳垂上有一粒吻痕,便再没有把视线移向后视镜了。
唐泽送两姐妹到三中巷口便掉头离开了,凯茵与秦岭从三中围墙边的巷子里穿进去,清晨起了雾,空气清冽,两个人脚步匆匆,神色都有些不安宁。
回了家两人就忙着梳理打扮,因为还得上班。
薛玉珍逮着凯茵问东问西,凯茵站在梳妆台前把长发随便一绑,火急火燎的推开老妈:“晚上回家说,晚上说,我现在上班,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