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欲把手中固定资产送给蒋繁碧,但是汉臣股份,以及手中其他相关期货他不能拱手。
宋校告诉她是因为她是他的妻,他的财产有她的一半,但是凯茵不管这些,她没有经商的天赋,只求小女子期待的那般温馨日子,至于他的财产要作何分配,那是他个人的事。
雨水下的世界天灰地暗,还未落日远方却已是一片浑浊,凯茵在车中打起了瞌睡。
临近休息站,凯茵要换卫生巾,宋校撑伞送她过去,她去了五分钟左右,宋校等在女厕外,欲点根烟解解乏,细想之下,又塞回烟包了。
婚后和凯茵一起调理身体,现在就要为备孕做出准备,从今往后,烟酒必须控制着来。
凯茵像兔子一样嗖的一下钻进伞下,宋校搂住她,与她穿梭在大雨中,脚下蒸腾起沁凉的水汽。
傍晚五点四十回到了t市,凯茵给北京那边的亲人报平安,谎称她与宋校在厦门。
t市炎热,近夕后晚霞朦胧,但是气温不低,空气干燥,越野车一度开到了院前,若不是凯茵要买果篮,宋校定是直接将车开去了院内住院部楼下。
选了一篮精美的水果,宋校买单,然后送凯茵上车,关上副驾车门,几秒后越野车进入了院内。
与这位亲婆婆还真是不亲,下车时凯茵对宋校说:“喜庆的日子,别吵架。”
宋校搂着她关上车门,提过果篮,他说了声:“自然。”
顺利找到病房,云姨与苡芝在,不见魏国林。
床中的蒋繁碧十分憔悴,她惊讶于宋校的出现,那精细的五官叫凯茵每每一见就不忍心再去远离,因为那是和她先生极为酷似的相貌。
蒋繁碧这样一位美丽的女人,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实在耐人寻味。
宋校很开门见山,问的是云姨:“魏国林呢?”
云姨收整茶几乱物,眼神示意宋校过来坐:“他不来医院。”
宋校掉头就看病床上的蒋繁碧,他心里怎会无气,口吻近乎穿刺:“你们不是爱的天黑地暗吗?你住院,你爱人怎么不来?”
这番话讽刺的是相当激烈,蒋繁碧当场落了泪。
“想必是为股份的事打架吧?”宋校极尽能事的挖苦,可是他的心又何尝不痛:“贫贱夫妻百事哀,魏国林图你什么你看清没有?”
虽然宋校疾言厉色的讽刺魏国林,可是身为魏国林女儿的魏苡芝一句话也不敢说,她偷偷的看着哥哥。
宋校回头指着云姨道:“叫魏国林来,他不是要钱吗?我给!我就用钱好好的羞辱他!”
云姨是带蒋繁碧长大的,平素虽然脾气爽直,可是关键时刻还是以蒋繁碧为主,事事护卫,显然,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蒋繁碧受到宋校的刺激很大,加之因着出轨才和这个男人走到一起的,如今便觉得脸面全无,眼泪一颗颗的坠:“带着你老婆走!如果你是来看我笑话的,我请你离开!永远都别回来了!”
是伤心了,凯茵知道这个女人如今真的伤透了心。
“宋校,”蒋繁碧素白的五官混合着沉痛的泪水看着儿子,“妈妈咎由自取,妈妈才有今天的下场,你也别来看我笑话了,妈妈会有报应的,你放心好了。”
蒋繁碧的口气是破罐子破摔了,闻言的宋校大动肝火,他虽立身原地,却觉得触手就能将蒋繁碧撕碎:“看你笑话?是了,我就等着你家破人亡举目无亲,我好大快人心!”
鲜少见到性子冷沉的他怒火勃发的,凯茵走到他身边压着嗓门劝道:“校别这样,她也可怜。”
这样微弱的一句话却被近处的云姨听见了,云姨气不过,抓住凯茵肩膀将毫不设防的她嗖的翻了一面:“她是你婆婆,你还有没有规矩?不晓得在丈夫和婆婆之间多多调解,还要火上添油幸灾乐祸是不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