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骑车出门了,去了五公里之外的医院……
——
钟氏即将倒闭,大部分产业已经停滞。
钟晴像个孤家寡人,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秘书离职了,董事会解散了,外面传来动静,法院的人,欠银行巨额贷款,这里被查封。
她个人的财产也被冻结。
钟晴从法院门口出来,看着秋高气爽的蓝天,嘴角上扬。
失败,早就料到过。
但是,她很享受这个跟沈霖渊平起平坐,斗争了近两个月的过程!
以往,他不会正眼看他一眼,更不会想知道关于她钟晴的,任何事情!
这一次,他每天都在关注她。
这就够了。
那个向来对她居高临下,在她心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沈霖渊,能够多看她一眼,她都激动。
钟晴很快打车去了看守所。
见了钟文昌。
“对我,刮目相看了吧?”钟晴面对钟文昌,没一点女儿对父亲的敬爱,满脸的不屑。
她一直很瞧不起他。
在沈家,他就像条狗,一直卑微着,无论什么时候,都没直起腰板,说过一句狠话。
但是,暗地里,又在算计着沈家。
钟文昌已经被剃成了光头,戴着手铐的手,摸了下头,“你还有脸说,钟氏在你手里,这还没三个月呢,就完蛋了!”
她是聪明,但是,忘了作为一个商人的根本!
一切,源于她对沈霖渊的情!
“不然呢?像你那样,卑躬屈膝,永远对沈霖渊妥协?我起码也出过一口恶气!”钟晴拍着桌子,咬着牙,不淡定道。
“到底是个女人。”
“别歧视我这个女人!我起码比你那只会花天酒地的儿子强!”钟晴又道,警察提醒她不要激动,看了时间,她也该离开了。
钟文昌冷笑,钟晴主动起了身,“到底是条老狗!”
“反了你了!”
钟文昌不服地吼。
钟晴大步离去。
——
沈霖渊刚从外地出差回来,就接到了家里保姆的电话,大半夜的,说是,母亲自打傍晚出门遛鸟,就没回来。
简霏在找,还没找到。
沈霖渊挂了电话后,立即打给钟晴。
就担心钟晴会狗急跳墙,已经让人重点保护在美国的虞希了,没想到,钟晴对老太太下手!
“找伯母吗?她在呢……”钟晴那幽幽的声音传来。
“在哪?!”沈霖渊没有失去理智,只沉声地问,坐在车上的他,将领带扯掉,手机里传来“呼呼”的风声,他闭着眼,保持冷静,感觉那是在高处。
“你觉得呢?三哥……”钟晴的语气很平静,走到不远处的,罗媛身侧旁。
罗媛被绑在椅子上,身上绑着绳子,嘴里塞着手帕。
钟晴扯掉罗媛嘴里的手帕,“阿渊!沈、沈氏!啊!”
罗媛大声喊,随即,被钟晴打了一个耳光!
“妈!”沈霖渊听得出老太太被打了,握紧了拳头,冲周淳做了个手势,他立即让司机停车,周淳下了车。
罗媛嘴里又被塞上了手帕,瞪着眼,看着穿着婚纱的钟晴,觉得她很变.态。
大半夜的,在沈氏楼顶,还穿着婚纱!
“你给我穿上西服,最好是燕尾服,半小时后,到沈氏大厦楼顶,不按照我说的做,我立即把你.妈捅了!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什么都不怕!”
钟晴威胁完,挂了电话。
——
沈霖渊按照钟晴的变.态要求,穿着燕尾服去了,钟晴一定想不到,沈霖渊已经看到了天台上的画面。
“钟晴穿着婚纱,又让你穿燕尾服,这明显是想跟你同归于尽!”周淳看着电脑屏幕,沉声道。
沈霖渊冷哼,整了整领带,又看向对面的一位特警,“放心吧三少,一定保证老太太的安全!”
他下了车,一个人进了沈氏,刚进大厅,鹦哥飞了过来,落在他的肩膀上。
“在外面等我!去吧!”他抚了下鹦哥的头,那鹦哥扑腾着飞走了。
彼时,京城已经入秋。
天台上,风挺大,夜微寒。
钟晴看着沈霖渊出现,灯光里,一身黑色燕尾服,身材挺拔、修长,他比两个月前瘦了一些。
穿着白色拖尾婚纱的钟晴,站在椅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