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净做损友的事儿,我大婚他还玩我!”他轻松地说道,一脚踢开相框,拉着她去往沙发边。
打电话给前台,问了药箱的位置,帮她贴上创口贴,“好在伤口不深,不然还得去打破伤风!”
“嗯!都没流血了,三哥,你去洗澡睡觉吧。”虞希僵硬道,心思还在照片上,绝对不可能是何堇尧的恶作剧,感觉沈霖渊也不对劲。
那个女人,是谁?
怀.孕了,她记性不太好,一时半会想不起是谁。
沈霖渊抱起她,直奔卧室,将她放在大红色的喜*里,亲了一顿。
身下穿着红色旗袍的她,无比美艳动人,只可惜,怀着孩子,他不敢造次。
“沈太太,你今天太美了……这件旗袍一定得留着,等你卸货之后,再穿给我看,我要你穿着跟我在*.上滚……”他的手指,点着她的鼻头,出口的话,邪恶且*。
虞希心悸,“嗯……”
他一点点地帮她脱下了这件旗袍,是岳母一针一线为她做的嫁衣。
两人一起洗了澡,新婚夜,在彼此的爱.抚中度过。
见虞希熟睡了,沈霖渊悄悄地起身,拿着手机出了卧室。
他刚离开,她就醒了……
沈霖渊边歪着头打电话,边捡起相框,拿出打火机,将那张照片给烧了,“恭喜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阿渊,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我沈霖渊最后一次警告你!”他冷冷地说道,挂了电话。
虞希见沈霖渊要转身,立即回到*.上,继续装睡……
——
第二天一早,沈霖渊就带着虞希去蜜月旅行了,在南半球的澳洲、新西兰,主要那边气候好。
蜜月只有他们两人,没有工作,没有应酬,每天厮守在一起。
照片的事,虞希没追究清楚,后来她是想起那女人是谁了,他高中时的校友,钟晴后妈的亲戚。不用细想,也清楚是怎么回事。
聪明的女人,不该追问男人的过去。
她没有追究,经历过这么多,她还能不相信沈霖渊么?
在新西兰,成功熬过了怀.孕初期的三个月,做过检查,胎儿稳定。
“噗——噗——噗——”
“三哥!你听到了没?宝宝的心跳声诶!”两个大人,正借着医生的胎心仪听着,虞希看着还在倾听的沈霖渊,激动道。
大男人穿着白衬衫,耳朵里塞着耳塞,正安静地听着。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一个小生命的存在,它已经有心跳了。
“听到了……”他傻乎乎道,看向她时,眼眶里噙着泪花。
虞希傻笑,沈霖渊摘掉耳塞,来到了她的身侧,“老婆,辛苦了!”
“真的听到心跳了,一直担心它会停止生长……”虞希激动道。
他又何曾没担心过!
他在她面前一直表现地很强势,无懈可击,但是,他沈霖渊也有很多左右不了的事,比如第一个孩子的离去。
所以,一直在小心翼翼。
两人回到住处,虞希现在不.孕吐了,每天吃得很多,沈霖渊又去给她做饭去了。
虞希慵懒地躺在*.上,双手抚摸着肚子,还没隆.起。
她的手机响了。
以为是妈妈打来的,结果,是个陌生号码。
“hi……美人……”属于男人的,邪肆的声音传来,虞希微怔,这声音,很熟悉,背脊不由得窜寒。
“你是谁?”
“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你,你是……钟朗?”虞希脑子嗡嗡的,颤声问。
“哈!我就说,美人一定还记着我!”彼时,钟朗握着手机,左手里端着酒杯,一脸邪恶的笑。
虞希的掌心冒冷汗,心有点慌。
“你想怎样?”虞希小声问,看了眼房门口。
“美人,找你叙叙旧情,不行?”
“钟朗,你刚出狱不久,又想犯罪吗?你再敢骚扰我,沈霖渊不会饶了你!”她压低声音,激动道。
只听钟朗嘲讽地笑了,没说什么,挂断了。
虞希心慌,立即跑出了房间,找到厨房,看到沈霖渊的背影就扑了过去,直接从他背后,将他紧紧抱住。
沈霖渊觉得不对劲,“宝贝,怎么了?”他关了燃气灶,转了身。
虞希还趴在他怀里,“没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