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然而，他虽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但是，他们羽灵一族的名誉却不容许他玷污。

在纠结和矛盾之间，绯羽咬着唇片，眼中写愤然的看着一扫天真烂漫，有些狡猾邪肆的凤赖邪，重重的点了点头。

“很好。”凤赖邪满意的看着绯羽的乖顺，随即她看着朔离和炽炎道：“你们谁会契约的制定？”

朔离眼神复杂的看着凤赖邪，并没有开口说话。

然而炽炎却上前一步，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绯羽说道：“我会。”

“那么，请你帮我一个忙，帮我和绯羽皇子接下契约。”凤赖邪笑了，笑的灿烂美丽，一如天使一般。

然而，此时此刻，只怕没人再会把她当做天使了。

炽炎点点头。

微微眯起眼睛，口中述说着一连串的咒文。

当光芒笼罩在凤赖邪和绯羽的身上的时候，一股剧烈的疼痛不断的涌入两人的头脑，凤赖邪当即跪倒在地，痛苦的捂着自己几乎要爆开的脑袋。

然而，绯羽的情况要比她好的多，他只是感到一阵剧痛，却没有她的反应那般强烈，他咬着牙根，略带怒意的看着跪倒在地，抱着脑袋隐忍的凤赖邪。

如果说在今天之前，他有同情过她的处境，那么在今天之后，他对她只有不满和不屑了。

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凤赖邪的额头滴落，她紧咬着唇片，捂着脑袋的手指，仿佛要插入自己的头皮之下。

痛！痛！痛！！

然而正当此时，凤赖和第二交谈完之后，回到了武道场，一进来，便看到眼前的一幕。

心，木然的一震，凤赖眼底一紧，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住手！！”

就在凤赖出现的同时，咒文和契约在一瞬间完成，一道光芒在两人的额头处显现，很快消失去。凤赖邪手中的光鞭也随之消失，绯羽因为体力透支落在地上，倚在石柱之上拼命的喘息着。

而凤赖邪也终于因体力不支倒地。

“小邪儿！！”凤赖一把将她倒地的身体揽入怀中，剑眉皱起，看着怀里已经满身是汗的小邪，眼底，满满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