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高强也是肉体凡胎,久而久之自然扛不住。
只不过我那会儿没当一回事,现在想来,试试也好,说不定就有用呢。
可惜东方非常嫌弃我的行为,压根不让我碰他的脚。我不免有些气馁。原本庙会那夜回来后,他待我又宽容了不少,偶尔用完了饭也不会连忙赶我回厨房,有一次还让我站在他身边,帮他磨墨铺纸,还会对我开开“杨大姑娘”的玩笑。
我委婉地提出建议:“教主,能…能不这么叫吗,换一个……”
他来了兴致:“那你想让本座怎么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