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气,浑身脱力地背靠着冰冷的墙,即使不动内力,要压住东方拼尽全力了也只能做到这样,我恍惚地看着他,觉得有什么哽在喉咙又呼之欲出。
那是被我忘记了很久很久,不敢深想的事。
“东方,”我伸手想去摸他的脸,喃喃个不停,“东方,东方……”
东方微微皱眉,眼中的警惕渐渐变成了迷茫与困惑。
我仿佛没有看见他手中的刀,一点一点向他爬过去,展开手臂抱住他。我把脑袋搭在他一下僵硬起来的肩头,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躁动的心突然就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