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面具,猛地将面具戴到了颛瑞的脸上。豆腐诧异道:“你干什么?”哈日查盖道:“蠢蛋,说了你也不懂。”紧接着,猛地又摘下了自己脖子间挂着的一串装饰品。这串装饰品和我们之前在尧方古尸身上所戴着的装饰品很像,里面可以分辨出狼牙和鹰喙,但其余的一些灰白色的珠子,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一连串速度,哈日查盖都做的很快,仿佛早就有计划一般,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取下那串装饰品后,他不由分说,猛的伸手一拉,将整串儿链子就扯断了,紧接着将散落的灰白色珠子一抓,给我和豆腐一人分了三颗,道:“含在嘴里,然后不准再说话。”
这突如其来,让我们把这不知名的东西往嘴里送,我和豆腐都带着迟疑,却是没动。如果这东西是颛瑞给的,我还放心些,但哈日查盖,实在是个古怪的人,所交也不深,这东西可不能乱吃。
见我和豆腐不动,哈日查盖道:“呼呿铎还在里面,它不会轻易放我们离开,会重新寻找宿主,含着这东西,它就感应不到你们,不过不能说话,说话就破功。当然,如果你们不相信我,那随便,”
这时,颛瑞已经晕了过去,哈日查盖将人背在背上,说:“要吃就吃,不吃拉倒。”话说到这份儿上,也没那么多顾虑了,我和豆腐当即将那三颗珠子含在了嘴里,有些咸味儿,估摸着是沾上的汗水,一想到这点儿,我有点儿恶心,豆腐也是苦瓜脸,直吐舌头。
这时,哈日查盖道:“ok,这样咱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现在我们商量下怎么出去。再此之前,有几点我要跟你们说清楚。刚才那个链子,是我家传了八辈人的古物,你们这一含,效用就在慢慢消失,这五百多年的东西,得来不易,花你们身上,得算钱,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咱们朋友一场,算你们便宜点,一颗十万,你们一共含了六颗,欠我六十万,没问题吧?”
豆腐瞪大眼,脸憋的通红,直跳脚。哈日查盖道:“别瞪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是巫师,我自有我的办法,你就不要操心为什么我可说话了。刚才那价格已经是友情价,如果不接受,就跟我吐出来。”
我苦笑,论起生意场,向来是我去坑别人,没想到这风水轮流转,这会儿被这红毛小子阴了。但我也不计较,钱花了能赚回来,但有时候,人脉比钱更重要。这哈日查盖是个有本事的,再加上诅咒和萨满文化有很大的关联,日后没准儿要用到他,我有心想跟他结交,便爽快的点头。
哈日查盖面露笑容,说:“好,现在这团尸在对付呼呿铎,龙虎相争,还有一段时间,这段之内,咱们是安全的,所以,我们得趁这个功夫感觉出去。现在拿外边儿全是掘地虫,我们得想个办法。”
看他的神情,这小子应该已经有主意了,于是我用眼神示意他往下继续说。
哈日查盖道:“这里的路只有一条,所以咱们必须得按原路返回。你们知道这些掘地虫,之前为什么不敢进入地宫的范围内吗?”豆腐这会儿已经摸出了纸笔,写道:不知道!别装逼,有话快说!
哈日查盖笑了笑,道:“请教别人的时候,态度要好一点儿,因为我没有义务告诉你们。整个地宫,涂过一些驱虫的东西,那种味道很细微,我相信,这位颛大当家的应该闻出来了,在这种情况下,按理说掘地虫是不会进来的,至于它们为什么一反常态……我就不知道了。”说这话时,他意味深长的看着豆腐,嘴角带着一丝坏笑,显然意有所指。
我心里打了个突,不由也看向豆腐,豆腐神色显露出一丝惊慌,猛地低下头,嘴唇动了动,最后神色恢复了平静,露出一副听不懂的模样。他不适合说谎,这点儿演技太逊了,一眼就让人看穿心里有鬼。
我心知豆腐恐怕是清楚那些掘地虫袭击他的原因的。
但他为什么要装作不知道?
他究竟隐瞒了我什么?
其实豆腐大部分时间都在我眼皮子底下活动,他干什么,我基本上是一清二楚,如果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大概就是他被尸仙抓走的那一个月。
看样子,这一切,都和那件事有关。
豆腐究竟在忌讳什么?他一向信任我,在小事情上,豆腐是属于很健忘型的,有一次我正陪客户,他着急火燎打个电话问我:“我靠,我忘记银行卡密码了,老陈,我密码是多少来着?”
当时我一口酒就喷客户脸上去了,别提是什么心情了,既想杀了他,又想自杀,最后只能认命,说:“是你第二十五春的女朋友生日……”后来的结果可想而知,我跟那位客户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