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亿万生命的生机,如非必要,见到之后,最好将之毁坏,使地气回归。“
钟恭说:“这东西这么难得,毁了可惜,这普真还真是个奇人,这地龙肉丹,难不成是他刻意养的?”
豆腐问我,说:“那咱们现在怎么办?要毁了它吗?”
我摇了摇头,道:“风水上说,宁贱不贵,也就是葬地宁愿规格低一些,也不能超出自身的规格,否则不仅不会荫庇后人,还会招致灾难。泄地龙是为了安葬巨耳,如果我们现在毁坏它,就破坏了巨耳王墓的风水格局,只怕到时候会徒生古怪。这地方不是太重要,咱们不理会就是。我现在想的是,那湖水的对岸是什么?”
如果这个风水局是为了泄阳龙,那么湖水对面那浓重的阴气又是怎么回事?我心里有个很清晰的想法,那就是整个巨耳王墓,肯定是被尸仙动过什么手脚。他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工人,领导让他给自己修墓,他全部都动了手脚,最后这些领导,一个二个倾国力弄出来的东西,全是为尸仙做了嫁衣。
虽然现在还没有十足的证据,但以我对普真的了解,这个想法,绝对是八九不离十。
☆、第三十章 阴阳鱼
正说着,洞里忽然响起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我侧头一看,只见豆腐捂着肚子,说:“饿了。别管这东西了,还是赶紧出去吧,我要牛肉干。”我心说那牛肉干都被文敏拿去钓鱼了,哪还有你的份儿,不过他这话也提醒了众人,文敏也不知还能支持多久,我们还是不要耽误时间了。说这话,钟恭看了看白斩鸡,说:“这老头子昏过去了。”
我说:“弄醒,不然下水没办法带他。”钟恭使劲儿掐着白斩鸡的人中,将人摇了半晌,白斩鸡才悠悠转醒,嘶哑的说:“这、这是哪儿?”豆腐凑上去,道:“别管是哪儿,你只要记住危难关头是我救了你就对了。”
白斩鸡像是回忆起了落水的经过,捂着额头,道:“落水……鱼……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鬼,有鬼把我往水底下按!”
他突然来这么一句,让我们惊了一下,豆腐更是气的够呛,说:“你小子也太没良心了,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把你拖到这个洞里来的,要不然你早被鱼给啃了。什么鬼,你才是鬼,有我这么帅的鬼吗!”
白斩鸡被豆腐机关枪似的一番话给噎住了,估计是之前溺水,记忆有些混乱,他说道:“对不住……”说完,八成想起来豆腐是自己的敌人,紧接着阴狠的瞪了豆腐一眼。豆腐哼了一声,反瞪回去,说:“你那个信使现在不在,你逞什么威风,老东西,再瞪,再瞪信不信我、我……”半晌没想出什么威胁的词,豆腐胡乱说道:“我找个女人强奸你!”
钟恭莞尔,说:“窦兄弟,你找人强奸我好了,我求之不得。”
颛瑞打断这不靠谱的三人,淡淡道:“走吧,别再耽误了。”钟恭一边儿给白斩鸡解释了一下现在的情况,我们三人一边往回走,须臾,便憋气入水,一路往回游,游到岸时,几人顺着绳索往上爬,只见文敏还在那地方钓鱼,额头上全是汗,显然是压力极大,她看见我们平安出来,激动的一分心,鱼竿一顿,那些肉干顿时被跳起来的盔甲怪鱼给吃了。
剩下没吃到饵的,立刻朝我们转战过来。这会儿,我们还爬在绳索上,豆腐位于最下方,那些鱼弹跳能力很厉害,猛然便听豆腐惨叫:“啊、啊,我的屁股!”
这时,上方的颛瑞和钟恭猛地将绳索一荡,瞬间荡到了洞口,众人回到安全地带,这才松了口气。只见豆腐痛的直跳脚,屁股上渗血,一条大头盔甲怪鱼死死咬住他屁股上的肉,估计是在想:这肉真有弹性之类的,任凭豆腐怎么跳,都不啃松口。文敏离的最近,眼疾手快,拔出匕首,一刀插入了那玩意儿的头部,那东西挣扎了几下,终于死了,却还是没有松口。
钟恭奇道:“这鱼可够执着的,这都不松口,难道是窦兄弟的肉比较好吃?”
豆腐几乎要哭了,嚷嚷道:“你们这伙儿无情无义的叛徒,就知道在旁边看,还是顾大美女最好,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们了,特别是你,姓陈的,跟你绝交!嘶……痛死了。”文敏无奈的笑了笑,说:“好了好了,赶紧把这鱼弄下来,咱们早点儿上去,这湖对岸栖息了很多怪鸟,我总担心它们会突然袭击,咱们还是早点儿离开。”
当即,文敏转过身,示意我赶紧给豆腐处理伤口,割开裤子一看,才发现这鱼的利齿全都嵌入了肉里,好在屁股上血管不多,到没有流太多血,只是够疼的。我将那鱼掰下来,才发现这鱼嘴里,还有很对又细又短的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