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上,随即凑到了豆腐的脖子前。片刻后,只见那些原本已经钻进皮下的虫子立刻又爬了出来,纷纷覆到了懒货的手上。
我大惊,道:“你怎么知道这个办法?”
懒货歪了歪头,淡淡道:“我只是想,老环境的味道肯定比新环境好。”接着,他如法炮制,片刻后,几乎所有的虫子都聚集在他的手上,懒货也不多说,将手套一脱,朝着火焰扔过去,手套掉在了下一层,而上面的虫子则被火直接烧没了。
这时,众人脖子上除了有一个个红色的小点以外,那些疙瘩顿时就消失了。懒货拿出了医药,示意我们将伤口消一下毒,毕竟那些虫子之前是在尸体里面,天知道有多少细菌。众人忍着疼痛用酒精消了一下毒,起身准备离开。
这时,那盒子被懒货收入了怀里,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幽香沁人心脾,众人闻到这香味儿,或多或少都勾起了一丝想打开木盒子一探究竟的意思。
但我们也知道这会儿不是时候,斌将这股心思给压下了,我们顺着爬上了第三层,也就是之前那个供奉欢喜佛的地方,也不打算多做停留,正要往第四层爬的时候,忽然我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因为我眼角的余光猛然瞟见,之前那明明已经被人为涂抹过的壁画,竟然又显现出来了。我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于是甩了甩头,再仔细一瞧,上面还是有画,只是隔得稍微有些远,画的什么却看不清楚。
这是怎么回事?
那画怎么又出现了?
我心里打了个突,忙叫住其它人,随即指了指那最后一幅壁画的位置,说:“你们看。”众人顺着看过去,皆是抽了口冷气,胡爷说:“怎么会这样?走,去看看。”他打着手电筒率先回去。豆腐这会儿紧跟着我,经过刚才的事儿,这‘小朋友’吓怕了,就差没变成一只无尾熊了。众人凑近了一看,那上面的画面逐渐清晰起来,只见这突然出现的画,与周围的壁画迥然不同、
它颜色艳丽,丝毫没有时光侵蚀的迹象,我们仔细一看,却见这并非双修图,而是一张人头图。上面有五颗人头,而人头的脸,和我们五人长得一摸一样!
此刻,这五颗人头,正隔着壁画,与我们冷冷的对望。
豆腐大叫一声,捂住眼睛不敢看,嘴里喊着有鬼有鬼。
我踹了他一脚,让他闭嘴,紧接着对其余人道:“你们怎么看?”
胡爷额头上渗了一层白毛汗,说:“这地方有些邪门儿,走,别管这个。”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既然东西已经到手,就没必要多留,即便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只要它不惹我们,我们就没必要去招惹。
众人打算撤退,然而我们刚一动,那墙上的人头就跟着动了一下。我们往后退一步,墙上的人头就往前进一步,原本是平面的人头,霎时间因为前进而变得凸起来。
我们退了两步,就不敢再退了。
再退下去,只怕这五颗人头就要从墙里面出来了。
这种情形实在古怪,豆腐几乎要哭了,说:“它们、它们会不会出来把我们吃掉。”
我说:“你猜呢?”
豆腐说:“会。”
我道:“猜对了。”
大黄鸭憋了会了,额头上全是白毛汗,他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嘴里骂了句干他娘的,紧接着掏出了枪,枪口对着那颗和他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头,紧接着,他砰的开了一枪。
我们还没有反应过来。
一泡血就猛地飞溅出来。
枪子儿打到了墙壁上那个人的额头里,但血,却是从大黄鸭的额头里爆出来的。
大黄鸭就在我的右手边,而豆腐因为害怕,一边喊妈妈一边抱着我的左手不肯撒开。此刻,热血溅了我一脸,那浓重的血腥味儿,强烈的刺激着众人的神经。
大黄鸭额头出现了一个枪洞,他目光瞪大,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惊骇,面孔扭曲起来,整个人踉跄了一下,紧接着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血不停的流,我的喉咙就如同被一只拳头哽住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会这样?
枪明明是朝着墙上的人头开的。
难道是反弹?可就算是反弹,那阵反弹的力道,也不可能将人的脑袋打穿啊!
豆腐这会儿心智只有十二岁,没受到过这样的惊吓,我听到了一阵水声,转头一看,这丫尿裤子了。索性如此,我才能找回自己的语言,艰涩的开口:“怎么会这样。”
饶是胡爷见多识广,此刻也是面色惨白。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