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咱们的话了?”清正听完觉得有些道理,心里安稳不少,但还是有些想不通,不想心里有疙瘩,也顾不得礼数,有些急地问道。
妙应并没有在意,相反认真的思索起来,想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不确定,但他说他失忆了,可能把新朝话连带他生活的记忆都忘了,只记得胡语吧。这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很多老人,老了,只记得小时候发生的事,只记自己爹娘,连儿子都不记得,应该差不多一样。”
一番话说完,清正听得连连点头,‘真不愧为天下名医,这么奇而又奇的事儿,都能给出个合理的说法,我就说吗。世上哪有鬼,有鬼也是我大哥造出来的。’
清正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一下子轻松了很多,低头看苗雨也顺眼了,竟还伸手在苗雨头上摸了摸,显得很亲昵。
不曾想,他这一摸可把苗雨给吓住了,不敢动,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真人,那这孩子的大头病,什么时候能完全好?看着挺心疼人的。”清正本来想说难看的,但最后变成了‘心疼。’
妙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再次站起来,两只手同时翻开苗雨的眼皮,凑近看了看,随后又摸了俩下脉,才缓缓开口说:“可以,二十块金币,三服药,半个月可痊愈。十块金币,五服药,半年可痊愈,三枚金币,十服药,两年可起效。”
“啊,这么贵啊。”清正惊呼出声,妙应真人要价贵是出了名的,可这么贵也是远远超过他的预期,也不是他没钱,是他真不愿给苗雨花这么多钱,“能不能再。。。。”
搞价的话刚到嘴边,清正又咽了下去,他想起妙应真人的规矩:越搞价越加价,爱看不看。
果然听他发牢骚,妙应脸色就变了,起身就要走。
“真人恕罪,我的错。”清正赶紧道歉,最后一咬牙说:“真人,我要快的,二十就二十,不过请您给我写个收据,我好回去给我家老爷交待。”
妙应给老者使了一个眼色,老者立马拿来纸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