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之一。”
南蔚道:“师兄你昨日所说跟他脉……”
他话未说完,叶浮白就截住了他的话:“没想到师弟倒是将我的话听了进来,还记得如此清楚。不过汪师兄虽然言语刻薄一些,人却不是个坏人。”
南蔚懂了,看来有嫌疑的是另一位金丹师兄。
祖师堂中供奉了南华宗承川支脉历代掌座的灵位,香烛青烟缭绕,四周还有用历代掌座和曾为宗门或是支脉做出巨大贡献之祖师的画像,以及他们曾经那些辉煌经历。
叶浮白先让南蔚在蒲团上跪拜众位祖师,又念了好一会儿的支脉的规矩戒律,才让他起来,引他去看那些东西。
南蔚仔细看完,心下摇头:绘制之人水平太次,画上事绩既不突出也不精彩。
叶浮白倒是没留意他的心思,等代师收徒的仪式结束,只稍微吩咐了他几句,就又匆匆走了。
南蔚很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