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的时候,外面有人喊了一嗓子。
“卖没了,卖没了,想买羽绒服的明天早点来吧。”
抢到羽绒服的人如获至宝,欣喜不已,都有一种想在京城走一圈的冲动,不为别的,就是不冷。
买了新衣服总得穿出去转悠转悠不是。
更有一些有钱人,给全家都置办了一套,虽然他们在家冻不着,但是这种新鲜玩意总得要感受一下不是,更何况羽绒服穿身上十分轻便。
比起过去穿在身上的冬衣不知轻了多少,又轻又保暖傻子才不买呢。
买到羽绒服的人满心欢喜,没买到的人则是满脸哀愁,毕竟也是从挺远的地方来的。
今年大寒,有这羽绒服能保命啊,而且还有鹅绒被,冬天盖上它睡觉不得暖和死。
没几日的时间,羽绒服在京城被传的沸沸扬扬,上到王公贵族,下到平民百姓没有不抢的。
曹研针对高端人群还出了定制款,可由客户选择制作羽绒服的布料,可以量尺码,可以加一个大毛领。
即使这样生意都好的不行。
没几天观星阁收购的鹅毛全用光了。
夏韦在炼丹房里没日没夜的加班,制作让鹅长出更多鹅绒的药,曹研看了都忍不住流泪,没想到资本竟是我自己。
总之几天过去,曹研挣疯了。
之前预测的一万两,还是太保守了一些。
曹家大院,夜晚。
院子里还飘着小雪,曹家人围在一块吃着饭,桌子上摆的十几个菜没有一个是家里做的。
全都是京城最好酒楼买来的。
肘子,叫花鸡,佛跳墙,还有许多名头响亮的菜摆满了一桌,曹怀金曹怀银两兄弟杯子里的酒是五十年的梨花白。
婶婶和家里的头上的玉钗也是新买的,就连在一边服侍的绿娥手腕也戴着一只上好的玉镯。
“辞傲,咱们家祖坟都冒青烟了!”二叔几杯酒下肚老泪纵横,他这辈子哪体验过这种生活啊!
曹研靠在椅子上,神情十分平静,有钱人的快乐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