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带的人儿。wanzhengshu.com
这皇帝的宝座本来没啥意思,不过有她伺候那就另当别论。
不过他心下也有迟疑,那就是这小妮子明天药劲过后清醒过来,想到今夜她如此引诱他的一幕,会不会抓狂?
正想着,她却突然一丝不挂地扑到他身上,她在吻他,并手忙脚乱地扯去他腰间的玉带,急急忙忙拂开他的衣襟,让他结实精壮的身躯展露出来。
“你慢点儿!”他见她的伤口因过大的动作而又渗出血来,不免心疼地吼她。
“一点儿都不疼。”她说的是实话,罂粟花的毒止疼。
她埋首咬住他胸前的一点嫣红,他倒吸一口凉气,她明日会不会抓狂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今晚他一定会因她而疯狂。
她从他的胸膛一路吻向下,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双手捧握起他身下的小阿禧,哦不,是大阿禧,然后目睹她将其纳入她的口中。
不行了,他要抓狂了!
纵使他阅尽书中风月,又怎及亲身体会来得真切刺激。
她的唇舌让他一点点得到满足,欲望被她灵活的舌尖所升腾,他不自觉地伸手捧住她的螓首,让他们之间更加契合。
不行了,他要崩溃了!
直到他身下的大阿禧又粗胀几分,且那种难以抑制的酸痒之意快要奔涌而出时,他急忙从她口中抽身,有那么一瞬他觉得恍惚,再回过意识时,已经满目凌乱,地上全是被他扫落的御用器物,她已经平躺在御案之上,就被压在他身下,而他们身下已经紧紧结合在一起。
他欲抽身,才发觉她的双腿缠住了他的腰,他从不知道她如此热情大胆,她都这么豪放,他又岂能让她失望。
他笑着俯身咬住她胸前的柔软,同她在欲火中抵死缠绵,那些霸权野望被他们统统抛在脑后,或许该说成是被他们压在身下,他们以这种癫狂的方式将那皇权狠狠地亵渎。
千离不知道自己和他纠缠了多久,她只知道她喜欢他强劲的冲刺,每一下都让她异常满足,她心里清楚,就算抛开欲望不说,她也是喜欢他的,喜欢到可以为他放开一切尊严,哪怕只是做个娼妓,谁叫她能让他快乐的方法就只剩下用身体去取悦他呢。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要的不仅仅是她的肉体,他还要她的灵魂。
他坐在御座上,将她横抱在怀里,他挑起她昏昏欲睡的倦容,硬是将她摆弄醒,待她用惺忪睡眼瞪他时,他轻啄起她的小嘴儿,用那温柔又不容抗拒的蛮横口吻对她命令道:“为了我,戒掉罂粟花毒吧。”
她一怔,她明白他的意思,他所指的不仅仅是罂粟花本身,还指代了那个她沉在心底的男人。
她该应下他吗?
她重新搂紧他结实的腰身,低声道:“阿禧,帮帮我吧,用你的强势逼我将其戒掉。”
他满意她的答复,又将他的大阿禧送进她体内,轻柔地耸动起来,她迷恋上他所带给她的愉悦,轻声呻吟起来。
“你就不怕再次中了本太子的毒。”千禧笑话她,她竟想以毒攻毒。
她主动送上她的唇,咕哝道:“你不是毒药,你是朕的解药。”
……
殿外天色已经泛白,而殿内春意还没有收敛之势。
当朝臣纷纷涌至大朝殿准备早朝时,殿外的宫人却不敢向殿内问安请奏,只得对朝臣道:“皇上和太子在殿内,请各位大人稍侯。”
这一稍候就稍到了午时,等本来告病在身一月未上朝的摄政王赶来,一脚踢开大朝殿的正门,群臣才得以窥视殿中之秘。
金銮殿上,女帝端坐在宝座之上,手执笔正书写着什么。她的冕旒就被放在她左手边的御案之上,秀发披散在身后,黑亮如缎的长发和艳丽的正红龙袍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搭配,就好像天底下的美人都该如她一般,让长发垂落贴身,尽显自然之美。
女帝的身旁,太子禧轻轻研着墨,他的风姿俊朗衬托她的撼尘之美真是相得益彰,直叫人赞叹世上竟还有这样一对璧人。
“朕还说今日这是怎么了,众卿家一个个都不来早朝,感情是在等摄政王。”御座上飘来朗朗女声,将一个个看得失神到失态的大臣拉回神智。众大臣赶紧各归各位站列整齐。
千离放下朱笔,侧首睨向站在她左下首的侍监,后者还兀自愣着神,昨夜到今晨,他候在殿外听候差遣,一步未曾离开,金銮殿内传出的羞人之音纵使他这样的无根之人听了也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