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裳重重的点点头,“罗裳的一切都是公子的,罗裳绝不会让公子失望。”
“那便好。”
漳州的事一解决,寒就匆匆的住回赶,刺杀漳州州长,陈皇后的外甥陈饯,这件事已经耽搁了太久,尊主迟迟不肯下明令动手,这几日派人监视着,那陈饯的确不是个好东西,好几次躲在房檐上的寒,真的想动手直接了结了这个败类。
前几日,陈饯在大街上抢了一个女子回去,大白天的就逞了兽欲,那是一十七八的妙龄少女,还是处子之身,哪经得起这**的折腾,不到亥时人已经咽了气。好几次躲在房檐上的寒想要动手,但是碍于有任务在身都忍了。
寒从来没有觉得这样憋屈过,看着哪个混蛋胡作非为,好几次真想直接结果了他,想起这些,寒就怒火中烧,想也没想,一掌劈向了走道边上的一棵粗壮的大树上,繁茂的树被寒无情的掌力震得簌簌颤抖。
“呀。”同时一个女子的惊叫自树后传来,寒心里一惊,身形一移,挪到了树后,他想或许是瑶华府上的什么丫鬟下人吧,刚才那一下惊了人家,要好好道歉才是。
“姑娘,你没事吧。”寒友好的向着跌坐在地上的女子伸出手想要拉她起来,女子的黑发遮盖了本来的面貌,只是那一袭蓝衣,寒隐隐觉得似乎是那样的眼熟。
记忆里,那忧郁的如同午夜里寂静绽放着的幽莲的绝色女子,那一笑倾国,却又聪明慧智,大气磅礴的女子,着世上独一无二的女子,似乎也是独爱这水蓝色。
寒,脑子里里乱哄哄的,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原来的尊主。
那个让他一个七尺男儿心甘情愿拜服在脚下的女人。
“我,没事。”女子缓缓抬起了头,冲着寒盈盈一笑。
然而这一抬头,一笑问,寒却如遭雷击,傻傻的盯着女子绝色的脸,一时无法言语,只觉得大脑空白一片,这风姿,这绝世之容,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人能拥有,这个女人是,是。胸腔里有两个字就要蹦出。
“尊,尊主。”
寒不确定的叫道。
女子抬起头对着他一笑“你还不拉我起来。”
寒一怔,随即脸一红,赶紧伸手将女子拉了起来,可是眼神却多了惶恐与不安,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尊主。
寒突然想到这两日,瑶华的飞鸽传书,焦急的将散落在黎渊国的暗部召回,或许就与此事有关。
“姑娘,你是?”拉起了地上的女子,寒的神态带上了几分恭敬,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啊。”女子冲着寒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我是谁,只是有一个和我长的很像的红衣女子说我是她姐姐,你说我到底是谁呢。”
“你,你是大尊主。”
如果刚才寒还不敢确定,然而此刻听了女子的话,他就不再犹豫,“属下参见尊主。”寒在脸色数变后,单膝跪在地面,恭敬的行礼。
“你就是寒?”女子声音虽低,语气里却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惊讶。
夜魅除尊主以外,要数三大堂堂主最为厉害,而江湖上排名前十的剑客,夜魅的尊主和幽冥堂的堂主夜冥渊就占据了其中的两大重要地位,还有排名最后一位的就是在夜魅部里,擅长于刺杀的寒,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年龄不过二十七八,夜魅果然人才济济,怪不然公子一心想要拉拢。
“尊主不记得属下?”寒小心翼翼试探问道。
蓝衣女子勾起唇角笑笑,“我失去了记忆,好些事都不记得了。”
“这,怎么会。”寒露出了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
“寒,你这次好像是从外面回来的,是去办什么事去了吗?”罗裳微微一笑,状做不经意的问道。
寒迟疑了一下,想想,还是回答道“属下,奉尊主之命,赶去漳州。”
“漳州,那么远的地方,莫不是咱们在那里有生意要做?”
“这个。”寒面露为难之色,有些事属于机密,是不可以随便泄露的,即使这个女子是他们的大尊主,可是她的身份,在没有确定前,他不可以草率行事。
“算了,你不想说,一定是有自己的难处,我也不勉强。”罗裳笑得体贴,拍了拍寒的肩“起来吧,不要动不动就在我面前跪着。”
寒木讷的点点头,站了起来。
“哎,这个地方对于没有记忆的我始终是陌生的地方,连个说真心话的也没有,我真有点怀念在陆家庄的日子了。”
罗裳叹口气,满面愁云的样子,眼角的余光悄悄扫过寒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