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邪风入体,宜好好静养,不宜搬动,更不能吹风。yinyouhulian.com”
这脉相太古怪了,似病非病,他看了那么多病人,也没见过这么特殊的病例。
不免有些好奇,想好好研究一番。
紫衣性烈如火,猛的跳起来,狠狠瞪着小丫,“要是我们当家有个闪失,我就算拼着不要这条小命,也要为她报复。”
绿衣大惊失色,扯了扯她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多话。
人在屋檐下,哪敢不低头?
她跪下来磕了个头,“白姑娘恕罪。紫衣一时情急,冒犯了姑娘,念在她护主情深的份上,饶了她这一次。”
她看的很清楚,虽然这里是铁家的地盘,但这位白姑娘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且不说她的手段和心性难得一见,就凭铁大少护着她,这比什么都强,因而她的话份量十足。
再说主子的身体要恢复如常,还得求这位白姑娘高抬贵手。
得罪她,百害无一利啊。
紫衣皱起眉头,满脸的不悦,但没有开口再说什么。
小丫多看了她们一眼,绿衣倒是个难得的聪明人,比她主子还要聪明上几分。
至于紫衣不足为虑,一直筋,脾气又爆,没人护着她,会死的很快。
卓然护在小丫身边,眼神连闪,“死罪可免,活罪不可恕,掌嘴。”
紫衣不服气的梗着脖子,大声叫道,“铁大少爷,你……”
她被郑七娘宠坏了,眼高于顶,更看不清情势。
只觉得自家受了天大的委屈,胸口憋的要命,非要出口恶气。
侍立在一边的下人出手如电,手臂挥过去。“啪啪啪。”
一连十几个巴掌,卓然微微摆手,“够了,再有下次,只有死路一条,我言出必行,切记。”
紫衣的脸红肿成猪头,被打的气焰全消,不敢再顶撞,捂着滚烫的脸颊,眼眶泛红,屁都不敢放。
绿衣在心里暗叹,铁大少这是杀鸡给猴看。
谁要是冒犯了白姑娘,他都不会轻饶。
她偷偷扫了周围一眼,众人的脸色果然严肃了许多,看向小丫的眼神隐隐有丝敬畏。
如此情深,如此用心,只为了一个女子,唉。
“白姑娘,让我家主子在船上养病吧,身体一好,我们马上就走。”
小丫挑了挑眉,淡淡的笑道,“你问错人了,这是铁家的船。”
绿衣心里又是一声哀叹,滑不溜手,聪明绝顶,这样的女子岂是普通之辈?
可惜主子惑于情爱,看不清这一点,也听不进别人的逆耳忠言。
她不再多求,转过身体,避过铁家二位少爷,朝铁海拜下去。
“求海长老开恩。”
铁海皱着眉头,不言不语。
☆、恶有恶报(8)
铁海皱着眉头,不言不语。
绿衣眼泪直流,哀哀求道,“海长老,请念在两家的交情上,暂容几日,我怕……还未到家,人就保不住了,辜负了长老的一番美意。”
她很会说话,不动声色点出困境,又暗暗捧了铁海。
铁海很是为难。说出去话泼出去的水,怎么能朝令夕改呢?
而且白小丫在旁边看着,他不好改口啊。
绿衣见他有所松动,连连磕头,“海长老,求求你,要是我们当家的有个三长两短,我们郑家就会生乱,这是谁都不想见到的事情。”
铁海一想也是,郑家这股势力一旦生乱,也是件麻烦事,不利于大局。
见她极为可怜,心里一软,长叹一口气,“也罢,起来吧,让她留在船上养病,但不许随意进出船舱,有什么事找外面的守卫。”
他还专门指了一间比较偏僻的屋子,打发她们住过去,外面派四名守卫轮流守着。
绿衣如释重负,“多谢海长老。”
杂闲人等都赶出去,铁海皱着眉头,四处看了看,“让白姑娘搬到隔壁的星阁,你们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传出去对名声不好。”
就算是未来的妻室,也不能这么随便。
可惜卓然不吃这一套,他是巴不得呢,嬉皮笑脸的一摊手,“那也没办法,我要保护小丫。”
铁海有些恼怒,“我已经说过,这种事情不会发生。”
这孩子行事向来不差,极有分寸,怎么偏偏在这种事上绕不过弯?
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