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差,她转了个身,背对着张氏,懒懒道,“说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反正说了你也不知道,问了也白问......”
“......”张氏那叫一个气堵呀,她不过白问了这么一句,谁知这小蹄子还拿乔了?哼,以前在李家的时候,她怎敢如此对自己?但一想到自己如今的境遇,她心里却是一灰,如今,她混的连小姐的面都很难见到,更别提受到其他的恩惠了,目前能做的,也就是巴结一下这小蹄子,看能不能在李青歌跟前说个话儿卖个巧儿,只要李青歌肯接纳自己,她就有信心再次夺得她的宠信。
权衡再三,张氏心里虽不悦,但面上却装作不在乎,仍旧一副嬉笑的嘴脸,“哟,你这丫头,跟嬷嬷我说话也这么见外了?你想想你小时候,嬷嬷还给你喂过饭呢?”
“不记得了。”醉儿暗自翻了个白眼,没心没肺的说。
脑海里却嗖然想过曾经的往事,冷笑,给她喂饭?倒确实有过那么一次,那是她病了,夫人那天刚巧带着小姐出了门,便嘱咐了她来照顾自己,而她是怎么照顾的?夫人让厨下给她炖的补品,被这老婆子背地里端去跟自己的女儿吃了,而端给自己的却是已经凉透了的剩饭剩菜,自己气的没吃,不想这老婆子等夫人回来时还恶人先告状,说自己不省事,即病了就该好好养着,就算没胃口吃不下也得强撑着吃点,万不该打翻了饭碗?
为此,夫人还说了自己一顿。
张氏被她阴阳怪气的样子气的胖脸紫涨,但是,自从到了高府后,这李青歌一直疏远她,甚至只让她忙活院子里的一些粗活,根本不让她近身伺候,以往伺候吃饭穿衣出行的这些活,现在全部由醉儿这死蹄子一人办了。
这倒罢了,关键是,她也看出来了,这李青歌自来了这里之后,似乎一下子能耐了起来,不但将大太太整治成了那样,甚至还能在这高府混的如鱼得水,但凡是个下人的,背后无不说她好的。
看来,只要来日李青歌与高逸庭婚事一沉,这高家当家主母的位置势必非这丫头莫属。
所以,为了自己将来考虑,张氏觉得无论如何,都得将李青歌的心再笼络了回来。
而接近李青歌的第一步却是得从醉儿身上下手。
“不记得?那还记得这个吗?”张氏从后拿出一碟子糕点来,端到醉儿跟前笑道,“小时候,你们都爱吃嬷嬷我做的糕点呢。”
醉儿睨了眼那糕点,忙捂住鼻子,一脸嫌恶的挥手道,“唔唔唔,快拿开,拿开,我最讨厌这甜腻的味道了?嬷嬷,你也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我们都大了,口味也变了,尤其是小姐,最厌吃这些甜腻的东西了。”
“......”张氏被噎的目瞪口呆,好半晌才气呼呼的哼道,“醉儿,你......你这蹄子,休要欺人太甚。”她都已经这样拉下脸,就差没跪地求她了,这小蹄子也太过分了。
“哦?我欺你了吗?”醉儿索性也停下了手中的活儿,认真的与她掰扯起来,“张嬷嬷,你说,我好端端的在这干我的活,你老来了,说一些没头没脑的话,还拿这东西来熏人,还提什么小时候?哼,直说了吧,你来我这献殷勤,是不是又想向小姐要什么?”
“......”被醉儿这一股脑的数落,张氏哑口无言愣了半晌,待回神时,醉儿已经摔门进了屋里,只留她气的将那糕点一气儿撒到了地上。
“娘。”此刻,见院中无人,红喜从门里闪了出来,见母亲那浑身发抖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娘,你何苦与一个贱婢一般见识?”
张氏看了女儿一眼,自从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