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又是继承了李南风的地方吧。
那打量的一眼,亦让李青歌敏锐捕捉到,“不知皇上找民女过来所为何事?”她有些看不出,皇上对自己究竟存何心思?是好是歹——还真是让人难以捉摸,但她本能的不喜被人打量。
“哼!”赫连惜玉恨恨的瞪她一眼,骄傲的别过脸,冷哼一声,“找你来做什么?李青歌,难道你心里还不清楚吗?你究竟做过什么坏事?真的需要本公主当着父皇的面再说一遍吗?“
“哦?惜玉公主找民女过来是兴师问罪的?”李青歌表情无辜,神色茫然,“民女愚钝,还请公主明示。”
“你——”赫连惜玉含恨咬牙,指着李青歌却对赫连炎哭道,“父皇,你看她——明明就是她干的,竟然还在装糊涂不承认。父皇......”
李青歌眨巴了下漂亮的大眼睛,她确实不清楚嘛。
赫连炎薄唇微启,淡淡道,“惜玉公主昨晚遇袭一事,说是你做的。”没有责问,没有愤怒,甚至那极淡的语气就像在陈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李青歌顿觉诧异,想不到这样的事,竟然在赫连炎心中没有激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不是说,惜玉公主乃是他最最宠爱的女儿吗?
可,为何在她身上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却这般态度——
实在让人想不通......
沉浸在自己编造的情绪之中太深,赫连惜玉此刻竟忽略了赫连炎那反常的情绪。
或许,这些年来,她见惯了父皇那淡极若水的样子,似乎什么事都难以撼动他的冷漠与优雅,所以,身为当事人的赫连惜玉压根就没往别处想。
她仍旧以后父皇会为她做主,听赫连炎如此说,她唇角一翘,流露出冷冽的弧度,“李青歌,你还不招认,还有这个,也是你命人散布的,对不对?”她干脆将那打油诗一并算到了李青歌的头上。
李青歌面对这样的控诉,似乎一下子傻了眼,忙跪下道,“民女冤枉!”
“冤枉?”赫连惜玉闻言,有如被踩着的老母鸡,瞬间炸开毛就嘎嘎嘎嘎的叫嚷了起来,“李青歌,本公主在这宫中住了十几年,从未与人结怨结仇,只有你来之后,本公主才接二连三的遭遇麻烦。你说,本公主遇袭之事,不是你做的,那还能有谁?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对本公主下手?”
李青歌简直无语,还能有这样蛮不讲理的??“哦,惜玉公主如此笃定是民女做的?请问有证据吗?”
“证据?”赫连惜玉瞪起眼睛,恨不能将李青歌那张娇艳无双的小脸瞪出一个窟窿出来,“哼......昨天你在惜玉宫,你知道本公主要去干什么?若不是你,别人怎么会知道本公主的行踪?”
“公主这话似有不妥,没错,民女昨日的确在惜玉宫,可民女为何在惜玉宫,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公主您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不是吗?”李青歌不急不慢,之所以愿意与这刁蛮公主纠缠这事,无非是她也想趁机查出幕后黑手,她不想平白无故的白白被人当了枪使,怎么着也得讨点利息回来。
“你,你......”赫连惜玉面色微微变了变,有了些许慌乱,“你休要转开话题,总之,我本公主宫中,除了你,没人有那个胆子。”
“人心隔肚皮,公主又如何得知谁胆大谁又胆小?何况,胆子大的人就该作奸犯科、做伤天害理违法的事吗?”李青歌有些无奈的将她顶了回去。
“至少,本公主的人从不敢忤逆我,不然——哼......除了你,你不但敢给本公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