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用力,可是,帷幔像是随风而动,只是轻轻掀开了那么一下,却又紧紧垂了下来。
“放肆。”赫连炎神色阴沉,李青歌心一颤,猛然跪地,“民女不敢,民女只是想替她再仔细检查一下。”
床上,赫连玉被赫连炎那一声低喝,也是吓了一跳,许是护女心切,她竟脱口而出的‘啊’了一声。
这一声沙哑的惊呼,却让李青歌听出了熟悉的感觉,心中疑惑越发多了,“皇上。”她跪在地上,认真道,“能否掀开帷幔,让民女再替她做下检查?”她定要瞧瞧这女子的模样,为何会给她这样的感觉?
基本上,她已经敢断定,那日轿子里的女人,就是她了。
床上,赫连玉听言,更是慌乱摇头,即使要见,她也不想这副模样与女儿相见啊。
赫连炎深深的看了李青歌一言,道,“不用,你先去开方子吧。”
“可是......”李青歌不想放过这个解疑的机会,然而,赫连炎脸色已然不悦,“去吧。”显然,有不让她继续追问的意思。
李青歌好无奈好不甘心,但突然想到,这女子的病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瞧好的,才她说了,五日之后还过来。
好吧,今天不让看,以后,她总还有机会看的。
皇上总不能天天守在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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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百三十九章 造访。
李青歌识趣的没再继续坚持,她不想让皇上看出自己的疑惑来,于是,只简单的说了些医嘱,便出了内寝,再跟着贵祥来到大厅,开了一张方子,就自回永福宫了。
这边,贵祥送走了李青歌,连忙折回殿内,亲自将药方又拿回给赫连炎看,“皇上,您请过目。”别人的倒无所谓,但涉及到赫连玉的,不论是什么,赫连炎都要亲自过问,哪怕是这他根本不懂的药方。
“给我瞧瞧。”赫连炎才拿上手,帷帐内就传来赫连玉急切又略带哀求的声音。
难得她主动开口,赫连炎自然不敢留着,忙起身,一手掀开了帷幔,坐到床边,将药方递到赫连玉手上,“你瞧瞧,若可行的话,朕即刻命人抓药。”
其实,赫连玉并不太懂医术,不过,跟了李南风那么些年,算是耳濡目染了一些,今见自己的女儿也会瞧病开方,心里不禁一阵欣慰,她这算是继承了她爹的的衣钵了吗缡?
瞧着那清秀的字迹,一笔一画中透着自信与认真,赫连玉更是喜从心中来,欣喜的泪也跟着夺眶而出。
她就是这样的,无论高兴还是悲伤,那眼泪总会如影随形,让她自己也觉得没办法。
又怕赫连炎又拿她的眼泪来做文章,她忙伸手想拭泪,却被他一把捉住,“好了,别乱擦了,朕命人打点水来给你洗洗,哭的这脸就跟小花猫似的,越擦越脏。笙”
赫连玉莫名一窘,在他灼热的眼神下,终究是低垂了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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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歌回到永福宫,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赫连筠临走时那无奈又哀伤的眼神,她冲动之下答应皇上十天内破案,更有那幔帐之内的女子......
一个个影像不停的在她脑子里交替冲撞,让她一时之间竟难以拟清个头绪来。
“小姐,小姐......”突然,醉儿急匆匆从外跑了进来。
“何事?”李青歌纷杂的思绪瞬间中断,目光疑惑的看向醉儿。
醉儿努力吸了口气,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