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粮运出益州。”
韩义禀报道:“主公,此事我已交予法正负责,可由法正具体向主公禀明。”
众人看向法正。
法正起身出列禀报道:“主公益州积粮无数,可保我益州军民食用几年。”
韩忠等人听后大喜,益州竟然有如此多粮食。
法正又继续说道:“主公,要把益州之粮通过陆路运出益州确实太难,我等按主公部署,大力凿山开路,收效甚微。”
众人听罢有些许失落。
法正再殿中走了几步又徐徐说道:“然我部动用所有军民花大力已扩宽洛水航道,将洛水和长江连通,现我江州水军可经江阳向北经洛水穿键为郡直至成都腹地,可将成都之粮悉数运出,再过水路一直向东直抵荆州南郡江陵。”
韩忠一听大喜,大声说道:“好!好!好!义弟你等功不可没!如此我七十万大军军粮及后勤保障再无后顾之忧。”
众人听罢大喜。
韩忠端起一碗酒和众人一饮而下,心中痛快不已。
法正见韩忠酒喝完后,又说道:“主公,臣有一事可向主公禀报,恐惹怒主公,还请主公恕罪。”
众人听罢大惊。
韩忠放下碗,对着法正说道:“孝直,有话直说。”
“臣以为当前在益州推行新政暂不合适?”法正冷静说道。
法正真是一语惊死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