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切地想往里面冲,男人却挡着我,“你是不是喝多了,女厕在那边儿。”
男人不依不饶,挡着我不让过,我心里没来由地烦,试图一个过肩摔把他撂倒在地,然而抓住他的胳膊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却怎么也摔不动他。
男人的体形太壮实,体重至少是我的两倍,我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点不自量力。
“小姑娘,你干啥?喝多了往这耍酒疯呢?”男人低喝一句,一把将我的手甩开,揪住我的后脖领将我整个提起扔出了男厕。
屁股最先着地,几乎摔成八瓣。
身体越来越热了,热到不能自己。
我爬起来,见女厕出来一个女人,赶紧往里冲,然而药效已经开始起了作用,吐也没用。
我不知所措,阵阵晕眩感袭来,身体已经快软成一团棉花。
怎么办?
……
我拼了命地在洗手台用冷水洗脸,不断把冷水泼洒到身上,想让身体的热度尽快降下来,可是……没用。
浑身都烧起来了,我几乎失去理智,脑中只剩一个念头——我需要一个男人。
跌跌撞撞地走出卫生间,我强忍住身体的需求,低头不看身旁经过的任何异性,脚步不停,踉踉跄啮地奔回雅间。
“你们继续,我先撤。”
这种时候,不走莫非还在这里等地雷?
我背起包,钱立麒却一把拉住我,“我送你。”
“不用,离我远点。”
我想甩开他的手,可他手中的温热,以及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结实的手臂实在让我垂涎。
我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扑上去,绝对不可以扑上去,可我忍不住,完全像只发了‘情’的母狗一样往他身上扑。
他大叫起来:“安然,冷静,我送你走,你冷静点……”
我彻底丧失了理智,拼命撕扯他的衣服,他在反抗。
“吻我,快吻我……”
“吉安然,你疯了!”
“快吻我,我要,我要……”
他在推我,他越用力推我,我越忍不住想往上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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