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儿已经放过了他们,可没想到却更加腹黑,本来这百年来他们就隐姓埋名,这下更没脸出去见人了。
路灿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看着旁边一红一蓝的二人,这还真是卖腐,炒男男cp。
让他不由想起蓝星某卫视的惯用套路,而一旁侃侃而谈的郑佩儿,他愿称之为大唐第一经纪人。
“大哥,三哥……”
路灿欲言又止,似在考虑要不要说出口。
“阿弥陀佛,怎么了,七弟。”
“大哥,三哥,你们以前,一个是佛门圣僧,一个是救世莲仙,现在如此这般,你们不觉得尴尬吗?”
李南风,顾西洲对视一眼,可看着郑佩儿神色不善,还是咬牙道:“其实那些留影球,早在那些大教女修,贵胄之女之间流传,只是大众不知罢了。”
“再说,恰饭嘛,不丢人,咳咳,哈哈。”
虽笑声颇有些尴尬和委屈,但李南风如此说辞,路灿只得心里叹息,哎,生活不易,圣僧卖腐啊。
这时候,反倒是郑佩儿主动岔开话题,道:“老六,灿哥儿,你们来了一年多,还没怎么出去玩过吧,晚间倒是有个机会,佩姨带你们出去瞧瞧。”
“你们可知道在这昌都城外,赣江之滨,有一座高插云天的楼阁?”
“佩姨可说的是那滕王李元婴,在此留下的滕王阁?话说滕王阁有三座,皆是滕王留任各地所建,且尽是巧夺天工之作。”
“这滕王乃是高祖李渊第二十二子,后被太宗李世民封作滕王,也是现在皇帝的亲叔叔。”
“据说滕王之所以取名元婴二字,乃是高祖觉得此子顽劣,不思进取,希望他成个凡人第三境,安稳凝个道家元婴罢了。”
“哪曾想,后来滕王就任各地,反倒是靠着寄情山水之间,一步登天,最后得悟天人大道。”
能这么侃侃而谈,且一脸平淡地为路灿解惑之人,自是书生王勃。
倒是郑佩儿嗤笑一声,道:“也就是滕王那个老王八运气好,生在太宗时期,要是生在高祖之时,看他好哥哥还会不会留他一命,让他当个闲散王爷。”
“今天,说到底就是这昌都太守阎伯舆,为了拍那老王八马屁,又把此处滕王阁修缮一番,便在今天重阳之时,广邀宾客,办个滕王阁宴。”
“晚上少不了一些文人骚客,舞文弄墨的。”
“对了,老六,此次说不定便是你之机缘,你此前受牢狱之苦,身体漏如细筛,在这一年里,我已尽可能帮你弥补身体亏空,如今你虽还是一介凡人,但重走前路,问题已是不大。”
“不过你们儒家文气,文胆那一套,我实在无能为力,这种力量太唯心了,哪像灿哥儿,天天砰砰打拳就是了。”
说罢,便“咯咯”笑着。
路灿:“(??_?`)”
“不过老六,这滕王阁乃千年前所建,距今为止,一直是这方文人雅士聚集之地,据说那亭台楼阁之间,文气沸腾,汹涌如火。”
“说不得此处,便是你重新踏出那一步的契机。”
王勃闻之,不再言语,反倒是双目灼灼,灿似星河,然后郑重起身,走到郑佩儿身旁。
举手双手交叉,掌心朝身体,路灿也认识,此乃最标准的叉手礼,在此时也表示着晚辈对长辈的敬重。
“佩姨恩情,勃无以为报。”
而一旁的路灿,心脏正砰砰跳个不停。
他早在听到滕王阁三字后,就竖起耳朵,聚精会神。
此时他心中正激动大吼着,对上了,对上了。重阳节,阎伯舆,滕王阁宴,王勃,和课本一样。
大场面,大场面啊,哈哈。
那今日正是我勃哥,一人独秀,文压天下之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