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我夹菜。”
茅小刀:“郡主和佩姨做的菜谁更好吃?答案是,我都要。”
顾西洲折扇轻摇:“哼,人间无趣,除了眼前美食。”
楚仁:“我的舌头出了轨,都怪这菜实在美。”
但在路灿耳中却自动变为,‘不要怪我出了轨,都怪妹妹长太美’,呸,渣男。
封子洛;“这菜,成功勾引起我的注意。”
听得众人夸赞自己,虽然风格怪怪的,但郑佩儿还是笑的眉头乱颤,哪个做饭之人,不希望被人夸奖。
倒是王勃微微有点脸红,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全都是自己好兄弟,卖弄文采多少有些不合适,只见他端起酒杯,走到郑佩儿面前。
“佩姨,谢谢您。”被七色坊收留,确实是他和路灿最大的幸运。
看着面前欢声笑语,齐乐融融的众人,路灿也笑着,眯起双眼,轻轻拈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看着午后的天空。
阳光暖,酒暖,心更暖。
……
告别了老大爷,众人走在这小镇的青石小路上。
刚刚老大爷怎么都不要几人钱,没办法,顾西洲只得悄悄的送了一道草木生气给他。
离开了城市繁华的金陵,走在这种地方,看着这些小桥,流水,人家,躁动的心也跟着安静下来,着实不错。
此时他们走在一处石拱桥上,现在正是万物生长,桃花盛开的季节。
看着这小河两岸泛着些许绿意的垂柳,迎着阵阵春风,路灿王勃都是诗兴大发。
正当二人满腔诗意,不吐不快之时,小桥的对岸,却传来阵阵女子抽泣之声。
在众人还在疑惑之际,楚仁立马把鸭舌帽的帽檐拉低,躲在众人身后,而大家也都好奇,便走过去一看,这才发现是一个穿着朴素,很是年轻的女孩。
此时她正在桥头的一颗桃树下,轻轻呜咽着。
楚仁发现不是自己认识之人,才立马走上前来,故作潇洒地说道:“咳咳,职业病,哈哈。”
路灿走上前去,轻轻问道:“姑娘,发生了何事,说出来或许我们可以帮到你。”
小姑娘听到有人招呼自己,缓缓抬起头,这时众人才发现,她眼睛都哭肿了,一张俏脸上,满是泪痕。
见跟前一行陌生人,皆是气度不凡,此时全都一脸和善,面露关切的望着自己,小姑娘这才收起警惕心,一字一句的向他们哭诉。
“我家就是这小镇上的,我叫织儿,在离这儿不远处还有一个小镇,我喜欢的男子就住在那里,他叫阿牛,我们从小就认识了,也算青梅竹马吧。”
“我们都知道互相喜欢着对方,可之前谁都没有主动表露过心迹,于是我们决定今天中午,就在这桥头的桃树下,约定终生的,结果我在这里等了好久,他都没有出现。”
“难道他是不喜欢我吗,呜呜……”
路灿等人面面相觑,也都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可感情这种事,除了当事人,旁人怎么插手,他们也不知如何帮她。
倒是楚仁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表示这事我熟,不过直接被几人的眼神瞬杀,只能默默地走到一旁。
几人劝小姑娘要不回家吧,结果人家很固执,要一直等下去,于是只能为她默默祝福一番,就都转身离去。
继续沿着河堤走着,感叹着“情”这个东西,最是琢磨不透,这期间李南风肯定又emo了好几次。
突然,他们看到不远处有一行人,正在喊着号子,一片热火朝天。
此处的河堤和之前的截然不同,这里水流宽广,也更湍急,此时路灿等人走了过去,才发现是这里的桥塌了,缺口很大。
现场很多青壮年男子,正齐心协力的扛着巨石,这些石头个头很大,八人合力抬着一块,都只能艰难挪动着。
这时路灿叫住旁边一个中年男子,问道:“大叔,这桥塌了需要修补,我是能理解,可是我看你们怎么都一副焦急的模样。”
中年男子听得有人问自己,于是停了下来,解释道:“如果是平时,定不会这么心急,可现在金陵城不是要开盛会了吗。”
“到时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推着小摊进城做生意,可是能比平时多赚好多呢,可现在桥塌了,走其他小桥绕路太耽误时间了,怕是每天进城,摊位都没了,就只能赶着时间修补了。”
路灿看着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