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或是“报国寸心无自愧,呼天浩气几时平。”他们能听得进去吗?
夜晚,繁华依旧,热闹依旧。
路灿站在淮河亭台之上,看着这一片盛世只景,可每每瞧见那些少年郎故作扭捏的模样,就沉默不语。
虽不是所有都如此,但风气不控制就会蔓延,正如在蓝星的某临国。
今天首先登场的是一群半身赤裸的壮汉,一个个肌肉隆起,他们跳的是战舞,气势雄壮,威武,看的全城热血沸腾,特别是中年一辈和老一辈,全都拍手叫好。
另一处的滕王等人,看着这般景象,也都抚须称赞,年轻一辈稍长者,也有很多目露异彩,但那些更年轻的,眼神中则满是不屑。
突然,又是全场雷动。
“丹果超甜,丹果超甜……”
原来丹果超甜又出场了,看着那些眼神迷乱的小青年,很多如滕王,这样的老一辈,皆双目微凝。
郑佩儿慢慢走了过来,拍了拍路灿的肩膀,轻声说道:“别紧张,你们跟我来。”路灿宛然一笑。
……
台上台下,确实大大不同,只有此刻真正站在这台上,才能体会那种万种瞩目之感,四面八方的目光,让人呼吸都为之一滞。
七人一字排开,路灿作为老幺,当然站在了c位。但他们还没有所动作,金陵城却起了不小的轰动。
路灿等人,气质容貌本就绝佳,此刻他们的身影借着光幕,整个金陵清晰可见,自是让不少女子双目泛起涟漪。
而一些见多识广之人,却是认出了他们,交头接耳间,正在向旁人科普。
“那红衣男子,居然是两百年前的佛门首徒,号称‘只是无缘见白衣’的李南风,不过他不是走火入魔,蓄发还俗了吗,怎会出现在台上?”
“蓝袍男子叫顾西洲,是朵莲花化形,曾经救过一郡之地,魔化了的亿万生灵,可是真正的功德无量。”
“白衣男子,就是几年前创下未冠而仕神话,被誉为儒家四杰之首的王勃,不过后边入狱,文胆破了,好像之前流传的那篇序就是出自他手。”
“什么,你居然连《滕王阁序》都不知道,文盲,滚远点,别和我说话。”
“……”
而诸如一些王公贵族,豪门女眷,也是美目流转,打趣调笑道:“这黑衣服的弟弟长得真可耐,姐姐好喜欢。”
“那两个是茅小刀和封子洛,是真一道教和阴阳道教的少掌门。”
“那卷发男子……”
渣男,呸,不配有介绍。
站在露台中央,迎着无数人的目光,路灿深呼吸一口,再感受着身旁兄长们肯定的眼神,灿然一笑,大声道:“给大家带来一支我家乡的曲子,祝大唐国泰民安,万世太平,也祝诸位,前路通坦,万事胜意。”
几人纷纷拿出一把乐器,一时间,琴瑟相合,笛声悠扬,飘荡在整个金陵。
“物化和有,感悟知春秋……万籁停吹奏,支颐听秋水问蜉蝣,既玄冥不可量北斗,却何信相思最温柔……情之所至,此心逍遥不游。”
路灿独唱,其余几人伴奏,最骚还得是楚仁,一把古典古筝,硬是被他弄出夜店电吉他的感觉。
一曲作罢,余音不绝于耳,所有人都沉浸其中,不少女子看着他们七人,特别是路灿,都是眼神悸动。
路灿观察着台下反应,嘴里喃喃道:“这一曲,只是不想辜负跟李叔学了那么久的猫叫罢了。”
然后又把目光转向王勃,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这让王勃不禁想起,以前和路灿的一次对话。
王勃:“七弟,为何要在我名字前加mc二字,这mc是何意。”
路灿:“咳咳,加上这个,你报名儿的时候会显得更有气势,更专业,难道你不觉得吗?”
王勃:“那这所谓的压声,到底是何压法。”
路灿:“举个例子吧,咳咳,‘提笔那话西游,山外青山楼外楼……’”
不知为何,王勃此时有点心慌,似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让他一辈子不堪回首,但他还是硬着头皮上了。
“大家好,我是mc王勃,一曲《滕王阁序》送给大家。”
“……”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老壮,宁移白首心?穷坚,不坠青云志……”
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