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了两下,有些疼,哪里还顾得上同她置什么气。
伸手环住不足盈盈一握的精瘦腰际,托住柔软细腻的屁屁,将人纳入了怀中。
立即察看着沾染上大量血腥的右手,敛着眸,用着白净的袖口为她擦拭着,怕擦拭着血迹时,触碰到了伤口,所以他的动作很轻很轻。
“你怎可如此莽撞,不听劝告。”
“非要伤着了,才会长些记性?”
“这个时候还倒是笑得出来,你说我要拿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