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个意思,那便罢了,不做也成,七婶子认定是我们害的,我说什么也是徒劳。”
说着,她仔细观察姜悟的神色,见姜悟貌似松了口气,面上也沉了下来,语气冷淡了几分,“七叔也为了豆腐的事情劳累了,咱们这就散伙了,豆腐方子的事情已经给了七叔,若我说收回,只怕七叔也舍不得这生意,亲兄弟还明算账,上次说好的按照契约行事,七叔还是算算该给我们家多少钱,准备好了送来,要是不敢靠近姜氏老宅,我便明日再来一回。”
姜悟向来老道圆滑,此时也有些讪讪之色,姜紫状似看不见,见他不答话,又道:“那我明日再来吧。”说完,也不多坐,拎着豆腐就出来了,也不知道姜秾生病是真是假。
只这一件就看出姜悟这家子和张廉一家对自家的不同了,既然姜悟不让她见姜秾,那便罢了,她还上赶着去救不成,不过姜秾那小子还算是个好的,希望他无事吧!
到了门外,姜紫苦笑,她做生意怎么就这么难呢,上回的绷子*,一开始就被人山寨了,现在姜泓一走,绷子*生意停下来,听说程家又开始做了,这回质量比上回的也好了许多。
这个豆腐,才刚开始,还是找的本家,这么快又完蛋了。
两次都是便宜了别人。心情不免有些沮丧。
等回到家,范喜见她神色不好,追问原由,她没心思多说,他就进了她的意识自己查看,对于处理凡人间的这些事,范喜更是没有经验,只逗了逗她便罢了。
当天晚上,又是和前一晚上一眼,避开姜紫如蛇蝎,姜紫干脆卷了铺盖去和三个孩子睡。
范喜看他们母子四人嬉笑,其乐融融更加不是滋味了,只是这事又不好启齿,只能自己忍着了。
天一亮,姜紫就去了姜悟那,也不多说什么,姜悟就给了她一小袋字的金子,姜紫掂了掂,拿着出门了,出了这个门口,这门本家旁支的交情也就变淡了。
姜紫见到金子的喜悦都一丝没有了,回去的路上,碰到正在巡逻的张廉,张廉见她神色不好,问了原由,姜紫简单的说了一遍,对张廉她还是很信任的,张廉只怕是最早发现他们家的异常的,也没有远着他们。
“三郎哥,你也发现了我们家的古怪吧?”
张廉笑了笑,也不多话,他何等聪明的人,上回在齐王山庄,压住范喜弄死的那些尸体,就费了不少劲,再看姜紫怀孕生产,和三个孩子就知道事有古怪了。
姜紫苦笑:“我还当无人知道呢,可以好好的待下去……三郎哥,我们又没有害人的心思,上回那海水处理成可以喝的水,也算是做了好事吧。”
张廉道:“是好事,不然魏县尉也不能升官。”
“那你说……”她也不知道怎么问出口,一时之间就沉默下来了,这两天被范喜的冷态度也弄得心浮气躁,又碰到这事,只觉得无比的疲惫。
“放心吧,我们村里的几个还念着你的好呢,什么流言不流言的,怕什么,大多数人都是明事理的,那些不知道的也只是附和,哪能有什么坏心思。”
姜紫点点头,希望如此吧。
张廉看她沉闷,赶紧转移了话题:“对了,上回你说要弄的硫磺和硝石这些都到了,等晚点我给你送去吧。”
姜紫这才想起这一档事情来,当时是想做鞭炮来着,樱木那小子说要弄炸药包,好像是想对付白潇用的,现在白潇早走了,她把这事完全忘记了。
也罢,有备无患吧。
“谢谢三郎哥了,你还在巡逻还送我回来,宽慰我,真是不好意思了。”
“进去吧!你都叫我一声三郎哥了,还跟我客气什么。”
“嗯。”姜紫挥了挥手,见张廉离去,正要敲门,突然门被拉开了。
范喜一张冷脸出现在门口,看着张廉的背影,脸色十分难看,姜紫对他的神情视而不见,这几天被他莫名其妙的冷待弄得也有些心寒了。
冷冷的道:“只是在路上偶遇的,三郎哥说晚点送东西过来。”解释了一句,不管范喜僵在原地,她冲樱木挥手:“你要的硫磺和硝石,三郎叔叔给你找来了,真的能够做成么?可别浪费东西,这可不好找呢。”
樱木甩了甩手:“笨女人你看着吧。”
姜紫拍了拍他的头:“老娘笨,能够生出你这么聪明的?”
樱木扭了一下小身子,躲开她的大掌才道:“你没发现老狐狸现在有心事吗,这还不叫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