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将兵权交还于众人之手,如此诱惑又有几人能够抵挡。
这一缚心之计,甚是妙哉。
“凌王殿下,小的此次前来,是奉主子之命,要殿下做好登位的准备。”说话之人话语恭敬,却无半点卑微之色,随时一身干练的灰色简装,也掩盖不住如流云一般爽朗的气质。
“开什么玩笑,本王现在虽有不少人支持,但独少兵权,焉能成器。”璎炎凌霄狂妄冷俊的面容陡然色变,他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此时岂能乱了章法,他若失败了就是万劫不复,所以容不得半点马虎。
“庆典下宽心,竹子说了,会将兵权交到殿下手里。”
“本王到想知道,他要怎么做。”璎炎凌霄哼声不屑,什么人居然能够比他还狂。
“如果御翰和大金再起烽烟,那么谁会领兵御敌?”
“当然是太子挂帅出征。”璎炎凌霄理所当然地回答。
“倘若太子殿下正好有病在身无法出征呢?”来人循循善诱。
答案不言而喻,太子弱势不能出征那兵权自是交到他璎炎凌霄的手上,有了兵权他离帝位就只有一步之遥,那时,不用人教他也知道该如何为之。
来人趁璎炎凌霄思考间将一包药粉呈于其面前。
“你想本王鸩杀自己的兄弟?”
“难道凌王不希望太子死么,据小的所知,殿下曾派过不少刺客刺杀太子,敢问殿下何时顾念过兄弟情谊。”
哼,皇室之中不论兄弟,只论生死。思及此,英雅宁小接过药包,表明他的立场。
来人扬笑:“看来凌王殿下已有所觉悟,我主子果然没有看错人,只不过,那药不是毒药,人服下后会变得萎靡不振,和病入膏肓没有两样,医师也不会看出任何端倪。这样一来,殿下即可安心阶梯太子的责任,而不会有人怀疑。”
璎炎凌霄不禁佩服那人的心思,太子若死了,定会有人怀疑是他所为,但只是生病的话,就另当别论。
“对了,下药之事我想殿下应该心里有数,您安放在太子府上的人也该有所作为才是。”见璎炎凌霄怔忡见,来人不忘提醒他该如何走下一步棋。
璎炎凌霄心惊,他这是什么意思,是想告诉他,他的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到底欲意为何?
“本王不明白,你家主人如此费心相助,到底有何图谋?”璎炎凌霄和来人打过数次交到,对他虽然不至于摸根识底但也知此人不喜拐弯抹角,所以有话他也挑明了说。
不清楚来人的目的,他心里始终不会踏实。
“主人的心思那是属下可以揣测的,只是凌王殿下大可放心,那璎炎兀鎏绝对是我家主子的敌人。”
情敌算不算。
来人临走前,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对璎炎凌霄道:“对了,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小的有一个忠告给凌王殿下,既然选择了与我们合作,那就请凌王殿下不要再有别的动作。”
“什么意思?”
“关于太子妃遇袭之事,凌王殿下敢说和你没有一点干系?凌王若想安心上位,千万不要打此女任何主意,否则绝对会得不偿失,话已至此,还请凌王殿下好自为之。”言尽于此,来人潇洒离去。
璎炎凌霄忽感彷徨,那是一种被人所掌控的束缚感,令他局促不安。
他早识破那太子妃的身份就是御翰的战神,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若不是那女子,他怎会兵败,当从御翰传回有人要行刺那女子的消息后,他故意将其安排在随行队伍的最后,没想到那女子命大,那样居然都不死。
随云除了凌王府,并未直接回去复命,而是一路躲闪,将尾随其后的人通通甩掉,看来凌王并不甘心当一颗棋子呢。
在青州距太子府邸半条街的距离处,有一处宅院,平时里面的人深居简出,鲜少露面,最近半个月,那里面倒是热闹不少,只因某人的驾临使得宅院内外卧有不少暗卫,只是寻常人无法察觉到而已。
‘落风居’里传出一声微弱的喝斥。
“该死的随云。”居然吃了雄心豹子胆,连他都敢骗,不给他点教训,以后还得了。
随云正巧赶回落风居,刚好听见主子那句呵骂。于是赔笑道:“主子要打要骂随云都甘心领罚。”
呵呵,她就不信主子真能放得下将军大人,看主子一天到晚没个好脸色,他这做属下的也觉得难过,在看见随雨的密信后,私下决定谎报军情,其实也不算谎报啦,他不过是将事情给夸大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