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充分体现了出来,要不是有求于她,随云铁定挖一坑把这女人给活埋了。
王婆是个接生老手,做稳婆这一行也有二十年了,什么场面她没兼顾,可这一家子真是让她开了眼界。
就看着这两个大男人眼巴巴的望着她,让她一定要救他们的夫人,王婆当即腿软,一妻二夫,千古奇谭,她的思想跟不上。
再怎么惊讶,职业操守还是有的,救人要紧,可一接手,才发现他们什么都不懂,于是对着堂堂一国王爷和太子呼来喝去,唤这个去烧水,要那个去准备各种接生要用的东西。
两个如此高傲的男人,连一过皇帝对他们说话都极为客气,被人这么呼喝还是第一次,但却没有任何怨言,要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
众人正忙乱的时候,随雨带着宫里的人急忙赶来,训练有素的宫人立即分散开来各司其职。
虽然一切都开始井井有条,但时不时从房里传出的叫喊声还是让各个宫人心慌不已,她们心慌什么?只因院落里两位被稳婆轰出来的‘大神’,已经将院落破坏殆尽,石桌、石椅、石狮全都变成了小石块,回廊的主子几乎全都裂了,墙上全市大大小小的洞,总之就是一院狼藉。
她的嘶喊声,挠的他们心慌意乱,从白天到黑夜已经整整过了三个时辰,他们滴水未进,觉得时间太过漫长,如果不找点东西发泄,他们一定会疯掉。
当再也找不到东西可拆,可以砸的东西后,二人终于将黑手伸向对方,不便用任何武器也不出一点内力,单凭一双拳头,想要把对方撂倒。
这种时候,哪里还有什么风度,全凭一双拳头说话,直到连拳头都挥不动了,二人才仰面躺在院落中。
即便这样又如何,他们不能代替她受苦,仿佛这样做才会舒服一些。
“那家伙,我不会防守。”这是璎炎兀鎏对萧千策词啊的战书。
“我不会再让你有机可趁。”萧千策沉声应战。
凤药闲晃至二人身前2蹲下,啧啧,下手还真狠,脸上的玉清可要浪费他不少膏药呢,看这二人这么折腾,他怕孩子还没生下来,这两个家伙就先挂了,可是于情于理他又非管不可,一个是未来的老丈人,一个是未来丈母娘的心上人,哪一个都得罪不起。
他就勉为其难汤他们安心点吧。
“你两放心,她的情况很好,虽然是早产,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她肚子里怀的是两个,所以宫腔比怀一个的要满档的多,提前一点生产反倒顺利,更何况她的身体比很多女子都强健,所以,安心等待就好。”
安心等地,他们如何安心的下,都六个时辰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她的声音也越渐微弱。
“还要等多久?”孩子不落地,他们安心不下。
“快了吧,毕竟是第一胎,时间长是很正常的。”别说他们着急,凤药其实也蛮急的,毕竟他等的是他的小娘子嘛。
话音刚落,屋内传出婴儿颇洪亮的啼哭声,在深夜里更是响亮,凤药一听,欣喜的套了起来,不愧是他的小娘子,连哭声都那么惊天动地。
凤药屁颠屁颠的奔向产房,哪知道身后同时伸来两只魔手,猝不及防之下被萧千策和璎炎兀鎏同时将头按下,听的“扑”的一声,凤药头陷地,想想弱势白日里,定能看将扬起的一片尘土。
萧千策心道没见过这么找死的,他家心竹生孩子,他凤药高兴个屁,敢挡他的路,想死直说,他正愁没处发泄呢。
走大房门口,见宫侍开门而出,在房门上挂了一张绣帕。看见两个男人一脸鬼样,差点失声尖叫,看清楚璎炎兀鎏的装束后,才余惊未定的俯身叩拜,回禀道:“恭喜太子殿下,太子妃产下一女婴。”
璎炎兀鎏正待要闯进房中,被侍女拦下,让他在外等候,因为海域一个婴孩还未产下,说完即掩上房门,将两个心急如焚的男人阻挡在门外。
两个男人蹲在房门口,一脸憔悴,哪里有网页和太子的模样,分明就想害死逃灾的难民。
这一等,直等到天蒙蒙亮,才等到第二个婴孩的啼哭声,本来已经一动不动的两具‘尸体’闻声立即诈尸,跳将起来,不等宫人开门就踹门而入。
这巨大的声响也许吓到了才出生的婴孩,哭得更是响亮,就连早好些时辰剩下的女婴也哭了起来。
第二胎是男婴,宫人前来贺喜声不断,两个男人哪里听的进去,直扑到心系之人的床边。
从白天到黑夜,再从黑夜到黎明,近乎一日的煎熬,让她变得好憔悴,铁心竹觉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