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心竹再看璎炎凌霄时,那眼神全变了,哪里还有刚刚的柔和,又变回先前的冰冷锐利,充满了掠夺之意。
等等,她刚刚说错什么了吗?
还没等铁心竹想明白怎么回事,璎炎凌霄整个人就扑了过来,她措不及防,被他压趴在榻上。
璎炎凌霄一手制住铁心竹的爽玩反剪在她身后,另一手撕裂她身上的衣衫,那一片落被以及肩背上那一道狰狞呃伤痕即时落入璎炎凌霄的眼帘。
铁心竹只觉得背后一片冰凉,冻死她了。
“你说,如果我强行占有了那人的宝贝,那人会不会很伤心。”璎炎凌霄俯下身,唇舌在铁心竹耳畔温吞,话音却极度冰冷。
那人?谁?阿鎏?
“我不是璎炎兀鎏的宝贝,啊……不要碰我后背!”痒!
璎炎凌霄哪会听她说什么,满脑子都是对璎炎兀鎏的怨愤,只要是那人的东西,他就通通都要毁掉。
他娘的,她虽不是什么三贞九烈之人,但也不能随便就诶人强了。
“外面有人,他们会听见的。”她劝他。
“他们听不见。”他继续胡搅蛮缠。
哼,她么不仅听的见,还会闯进来,她敢打包票。
“救命啊,由此可,快来人啊,王爷遇刺了……唔……”铁心竹扯起嗓子就喊,是观音异常洪亮加惊恐,仿佛真有刺客一般。
璎炎凌霄没料到哦啊她会来这套,忙捂住她乱喊乱叫的最,下一刻,一众部下全都挤上了马车,还算宽大的圆蓬马车立时变的好狭小。
来人各个感到尴尬,不知道将眼睛往哪里放。
“出去!”璎炎凌霄暴喝,同时车过棉被将身下的人捂上。
众人立马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被铁心竹这么一闹,璎炎凌霄才恢复了理智,下榻,吸了烛火,倒回来,侧身躺回榻上,背对着铁心竹。
“我不碰你,好好睡罢。”声音不冷不热。
滚吧,铁心竹在内心低喊,她再也不信这个疯子的任何话,用棉被将自己裹紧了,那时刻警惕中睡着。
将军太勾魂 情来情去情随缘 第六十三章 胭脂殇(上)
第六十三章胭脂殇(上)
宝山重楼眼见着十来个木桩瞬间变成木屑,不觉在一旁摇头叹气,太子嗲你啊也真是的,喜欢的人就去抢,干嘛跑到他这里来撒气,可惜了他那些上好硬木制成的练武桩。
自从西北一役后,宝山重楼便被璎炎兀鎏支使到这燕云十州驻军镇守,本来日子过得还算逍遥,哪知情场失意的太子殿下跑来一搅和,他每天光收拾残局都觉得累,先开始几天上的都是真人和太子对练,半个月后,便已经没人敢上了,先前被太子打成重伤的还没好,其他人也不想去当炮灰,纷纷躲着他们的黑脸太子殿下,所以此时璎炎兀鎏前面的只有一些死板的木桩。
军中生活寂寞,闲暇无事之时大男人也会磕牙,新兵就聊女人,哪家小姐模样俏,谁家姑娘纤手巧都是他们常谈的话题,老兵就聊家人,赞自家老婆做饭手艺高,夸儿子、女儿又乖又听话。就好像所有人都和他璎炎兀鎏过不去似的,走哪里都能听见刺耳的话,听别人说的却高兴,他就却落寞。
是可忍孰不可忍,璎炎兀鎏一怒之下,颁下一道军令;军营中禁止说‘女人’、‘妻子’、‘儿子’、‘女儿’这八个字,更是提薪吊胆。
可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就算是军令也阻止不了士兵们对女人的幻想和对家人的憧憬,那八个字不能说,他们就改用别的词来代替。
璎炎兀鎏正巡视士兵的操练庆康,却看见一个参将手头的动作老比别人慢半拍,遂走上前去,喝令其出列。
“你,怎么回事?”
那参将支支吾吾,半天也开不了口,眼见太子殿下脸色越加难看,最后实在憋的没办法,双膝一跪,用一派哭腔将老长的一段话一口气说了一遍。
“刚刚我家里托人捎来话,所我家老虎帮我生了一个包子和一个馒头,所以就有些心不在焉,想回家看看。”
璎炎兀鎏听着头晕,这是什么跟什么,正要发火,还是宝山重楼不怕死,偷偷在璎炎兀鎏的耳边小声说道:“他是说,他家那口子给他生了个带把的和不带把的。”这么说,好像也没违反军令吧,绝对不含那八个字。
一时间爱你璎炎兀鎏都不知该说些什么,牙一咬,对那参将喝道:“准你一个月的假,快滚,少碍本太子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