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破绽,才谎称累了回殿内休息,她宿在内殿,而两位监视她的宫婢就睡在外殿,她在床上苦思如何脱困,却被一阵幽香所迷,沉沉睡去。
等再醒来,她全身不着一缕,犹觉得身子有些酸,下身还有些不适,竹潇一惊,睡意全无,这分明是有男人抱过她,而那个男人还在她的床上,恼怒之下骂他祭起掌力,想一掌要了男人的命,却被那男人将手制住。
“潇儿,是我。”
邪魅的声音入耳,竹潇一阵轻颤,是她心之所系之人的声音,是她的修。
浅浅的月光下,她仍能从模糊中辨出他俊美的容颜,他算不得良人,但却是她的唯一,他有过很多女人,但她却是唯一留在他身边的女人,五年了,他对她仍然会有惩有罚,但他对所有的人无情,却独对她施与了微不足道的怜爱,杀手出身的她从没被人关爱过,所以当年初尝情欲的她便视他为今生的归宿,不管结局如何,她都愿意为他付出全部。
“公子……”
竹潇语气干净利落,并不是小女儿家的软语柔音,话音刚出口便被韩修将她的唇吻住,他喜欢她臣服于他却又不卑微的姿态,她会魅惑之术,却从未用来魅惑过他,别的女人接近他都意有所图,独她不求权不求利,跟在他身边无怨亦无悔。
容貌比她漂亮,身材比她热火的女人他碰的多,却只有他的潇儿让他爱不释手,他从来对一个女人只有一夜的兴致,却对她“恩宠”了五年,而且时间并未冲淡他对她的眷恋,反倒让他越陷越深。
这样的感觉从何时开始的?是那年她私下放走铁心梅,他勃然大怒,将她关在阴暗的水牢里,直到数天后再看见奄奄一息的她,她也静静的看着他,眼里无怨无恨,清澈的眼眸里有得只是一抹怜,她在可怜他,他的心莫名抽痛,才明白,她在他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如今,她受父亲的指令卧伏于萧千策身边,他本以为自己可以接受,可以漠然视之,但他却做不到,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呻吟娇喘的情景,他就片刻都不能忍受,这种折磨简直能够将他逼疯,他才知道,他已离不开她,所以今夜冒险潜进宫,只为和她一聚。
他祭起的欲望椊然而上,然后疯狂的在她体内肆虐,她是他的,是他的,他不要别的男人碰她;她痛苦的承受他的狂放,一口破碎的音,有口难诉……
待一切平复后,竹潇才勉强撑起身子下床找水喝,他们在房中的动静不小,可外间的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想来该是中了迷药,若没有解药的话会睡到明日中午。
竹潇给自己倒了一杯凉夜茶,喝了两口,才把杯子放下,便觉胃里一阵翻涌,扶住桌子一阵作呕,这些日子她一直没胃口,老是觉得累,也比以前嗜睡,这样的反应她见过,以前侍候过韩修的女人一出现这样的反应便会被灌下堕胎的药,现在她这样就是说明她怀孕了,她一时有些欣喜,然而下一瞬她又害怕,她知道,他不会让她把这个孩子留下,可她却想要,所以,她要瞒住他。
“潇儿,你怎么了。”头顶突然传来韩修的声音,他已下床将她环住,竹潇身子一紧忙回道:“没……没什么。”
“没什么?”韩修疑惑,她从未如此慌张过,再结合他刚刚所见情景,难道她……韩修一把执起竹潇的手,扣上她的脉,指腹下十转九绕一直的脉象,分明是喜脉。
“你怀孕了,是那个男人的种?”韩修怒火中烧,一抬手,虎口将竹潇纤颈紧紧掐住,若是那个男人的种,他会亲自送这母子上路,他不允许她丝毫的背叛。
生死一线间,竹潇仰首轻摇,口中艰难的挣扎:“孩……子是……你……的……”
韩修闻言不自觉地松了手上的力道,竹潇身子一软偎进韩修怀中。
“你凭什么说孩子是我的,萧千策若是没碰你,又怎会留你在后宫之中。”他拳头捏紧,恨不能将那个男人碎尸万段。
“他没碰过我,那晚的一切都是假象,我这身子既然给了公子,就不会再给别人,公子若不信,要杀就杀,我领死便是。”竹潇低诉完,闭眼,等死。
“既然你怀的是我的孩子,为什么慌张的瞒我。”
“公子从不让女人生下你的孩子,可我想要这孩子,不想打掉。”
原来她是怕他拿掉她的孩子,韩修心情倏的转好,将竹潇的螓首按在自己肩窝,对她道出宽心之语:“那些女人不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