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面前哭鼻子呢,她才是家中的老大,她才是一家之主,怎么能这样丢人现眼,可是,她现在好想找个人来靠,捱近铁心兰的肩膀,她哭得一塌糊涂,形象全无。kuaiduxs.com
而那个将人惹哭的家伙,竟轻轻拍着靠在他肩膀之人的后背,哄着:“大姐乖,不哭啦!”脸上扬起温馨的笑意。
“铁。。。心。。。兰!”一声尖厉的嘶喊,铁心兰闻声蹭的跳将起来,一脸戒备的望向声源处。
铁心菊几个小跑步冲到铁心兰面前,抬手毫不留情的拧住铁心兰的耳朵,喝骂道:“好你个小子,居然敢扔下你三个貌美如花的姐姐自己跑回来,你回来就回来呗,干嘛还把大姐给弄哭,皮痒欠收拾了是不是?”标准的悍妇。
“疼。。。。。。疼。。。。。。疼。。。。。。,二姐你轻点拧,耳朵要掉了。。。。。。”铁心兰求饶,“二姐夫,救我。。。。。。三姐。。。。。。扇儿姐姐。。。。。。哎呦。。。。。。”
“大姐,我实在不放心这小子,还是留下来看着他比较踏实,免得他有欺负大姐。”铁芯菊找了个借口拽着铁心兰就出了竹轩。
铁心竹傻眼,喂喂喂,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啊?
“娘子在哪我就在哪。”乐正欢抱着女儿笑嘻嘻道,也跟了娘子闪人。
“大姐,你看我这个样子赶路实在不便,我还是待在梅轩等荣儿带人来接我好了。”铁心梅指了指自己七八个月大的肚子说道,然后颤悠悠的缩回梅轩去了。
铁心竹眼角有些抽,怀孕也不至于这么走路吧,装的也忒假了。
“梅姐姐说想喝酸汤,我要赶去煮,大姐你要喝什么汤?我顺便一起忙活,十全大补汤怎么样,好,就这么定了。”铁扇儿自顾自的说了一通,拔腿就往灶房跑。
铁心竹很想叫住扇儿,其实她比较想喝大骨头汤来着,可话还没出口,那人就不见了。
刚刚那是幻觉吗?脸上的泪痕,眼角的晶莹证明了刚刚的事是真的存在的。
他们不走就直接说不走呗,干嘛找这样的借口留下。。。。。。嘻嘻,铁心竹破涕而笑,都是群可爱的人。。。。。。
傍晚时分,天色近墨,尚京西郊的城门外,一辆载着草药的马车驶进刚建好没多久的居民区里一座小宅子的后院。
张家娘子闻声知是自家丈夫采药回来,忙到后院相迎,却见自家丈夫背着个昏迷不醒的男子匆匆进了小屋,张家娘子忙跟了过去,等夫君安置好来路不明的男子后,张家娘子才问丈夫怎么回事。
“我这次采药走得远,在山里时发现了这个人,那时他掉落于猎人的陷阱中,伤的极重,而且还中了毒,要不是被我遇见,早没命了。”张良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挺自信,要不是这次洪水冲垮了他的家,他也不会流落在这里安身立命,还好朝廷体恤,让他可以重头再来,就连他出门采药的马车,都是当今皇后因他免费给穷人瞧病而赠送给他的,好让他造福更多的人。
“这人什么来路,可别是坏人。”张家娘子有些担心。
“不会,我看他的穿着像是咱御翰军人的装扮,和普通士兵不同,不是都尉也该是个参将,能上战场杀敌的男儿怎么会是歹人,娘子莫要多想,去拿一些我穿的衣衫,再烧点水,我帮他洗个澡换上。”
张家娘子应一声,忙去了。
待一切忙完,张家娘子在收拾男子换下的衣衫时却惊叫出声,正在给昏迷的男人喂水喝的张良被吓了一跳,回头就见娘子拿着一件满是血迹的明黄色贴身里衣抖个不停。
“怎么了?”张良问。
“这。。。。。。这。。。。。。这里衣,我。。。。。。我记得是皇。。。。。。皇后绣。。。。。。绣的。”张家娘子话都说不清了。
“开玩笑呢,皇后能绣的这么差。”张良笑道,这鬼绣真是有够丑。
“真。。。。。。真的,我没说谎,孙大娘,李大姐,王大妈都看见过的,绝对是这件没错。”就是因为绣的很差再加上这明黄色,所以她记得特别清楚。
“好,你没说谎,这里衣是女人绣给自家上战场的夫君的,那皇后绣的当然是给皇帝,如果这个人是皇上,那宫里那个又是谁?”张良道。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天啊,他们不敢想下去,这该是个多大的阴谋啊。
夫妻二人抱在一起,抖成一团,越看床上的男人就越觉得他隐隐含着一股王者的气质,他们该怎么办?会要命的。
将军太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