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晕目眩。
她绝望地想,一定是疯了,肯定是疯了,这个女人不是自己。可是灭顶的兴奋,不容她想更多。秦珩不想她会采取主动,有几次差点不能自持,动作越来越凶猛,汗沿着额头和面庞滑下,滴落在余静的脸上。
房间里只有两人粗粗的喘息,紫色的水晶灯,柔柔的洒在两人的身体上,像是有无数的星光。余静微阖着眼帘,当他的汗滑向她唇角时,她无意识地轻舔了下。这孩子般的动作,勉强还能支撑一会的秦珩,大脑宛如电流哧哧输送,‘轰’一下,四肢百骸顿时犹有电流击过,他扣住她的下颌,俯下脸,压住她的唇。在一阵近乎粗暴的撞击下,余静也撑至极限。她仿佛看到无垠的天际,划过了一颗美的不可思议的流星,化作一条绝美的幅线,最后那绝美的风景,渐渐随风退散。最后化作了一道看不见的伤口,在记忆里飘荡。
风景消逝,四周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唯有心跳声证明他们犹活着。
直到激情的余温褪去,她犹在微微颤抖。秦珩俯身去吻她,被她轻轻躲开。然后听她说:“秦珩,你不要离婚。”
十四、终于出事了
两人又一次不欢而散,秦珩穿上衣服再次甩门而去。犹如第一次,她约他,因另外一个女人,红着眼圈望着他,字字顿顿地说:“秦珩,如果你不娶微微,我恨你,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那一次,他是愤然甩门离开的,可他不知道,在他走后,她蹲在地上,哭的几乎要背过气。
她睡不着,肚子却饿了。一整晚精神紧张,吃得少,又消耗了过多体力,所以她也换上衣服出去觅食。夜半十二点,酒店外车辆依然来来往往。这座城市,不管是白天还是深夜,大家都乐于奔波形形色色的场合,不管是不是为了生计。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深夜奔波的人,多是如她一般空虚无聊无所事事。
十二点半,香槟左岸咖啡馆外,她走出来,出来时穿的少,十月的c市夜半,气温稍微偏低,长发被风吹得凌乱,她缩了缩脖子,抱紧双臂,急驶而过的车辆,在路灯的光晕里看上去很迷幻。
她像幽灵一样飘回酒店,在门外徘徊,忽然失笑,颇像疯子。半夜三更惊惶失逃,结果竟然主动送上门,还有比她更可笑的女人么?
直到门从里面开启,她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扯进去,余静失声尖叫,秦珩捂住她的嘴,低声说:“是我。”
她还未从震惊中醒悟,秦珩手抚上她柔滑的脸庞,指尖滑过她的眉眼,轻轻盖住她的眼,俯身去吻她,试着重新挑起她的欲/望。
又是一番耗费体力的撕扯,他才放开她。
后来的两天,她都精神恍惚,回想那夜的谈判,显然她不是此方面的高手,完全败下阵。一早就该清楚的,和他斗没半分胜算,可她还想心存幻想的。毕竟,就算他不爱梁微,那也得顾及他的工作,他的坚决在她意料之外的。
她不知道,他为之付出的工作,会不会因为这次留下不好的影响,虽说秦家有实力有背景,他的前途一片光明。余静更是想不通,娶梁微这样‘体贴入微’的妻子,他还有什么不满足,不过问他任何私事,完全由他‘胡来’。她不敢枉自揣度,他也是红旗彩旗同归的人,心底上她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如何,她只是从梁微自言片语里略猜到些,可从他对自己的行为来看,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因为他的坚决,余静开始考虑要不要离职,然后离开c市,但如果真要这么做,结果可想而知。家里不好交代,还担心秦珩迁怒他人。虽说自己不是善良的人,但也绝不愿意看到他人因为她而遭受不测。
或许这样讲有点夸张,但秦珩的性子,多少还是了解的。那天他搁下狠话,“如果你敢逃,你就得承担逃离的后果。”
他说这话依然是气定神闲,犹如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可余静的世界,宛如坠入了雪地冰封里。如果不走,她怕自己承担不起后果,若是让家里人知道,尤其是心脏不好的那位知情,真怕承受不了。
前思后想,除了烦躁,日子依然一页页的翻过去,转眼离他说话已经十天过去了。那天之后,两人在没见过,但他每天坚持两通电话,一条信息,不管她回或是不回,他都坚持。还听说,他最近工作挺麻烦,这是从王太后嘴里得知。秦珩从没对她说工作上的事,最多只知道他应酬多,常常置身某家餐饮娱乐场所,其他一概不知。所以,她对周子扬的工作也不是很了解,有一次余妈问周子扬的情况,她差不多就是一问三不知那类,气得余妈差点动手教育她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