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是面对面,余静还是红了脸,那红晕直至两鬓的发间。他的鼻息犹如在耳边吹动,她紧紧地握着电话,呼吸也停止了一秒种,然后仿佛是害怕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
“秦珩,你能不能……你知道的,周子扬和那事情没关系,你要相信他。”
“你想说什么?大半夜给我电话就是为了他?”秦珩翻脸很快,声音立时冷清,听得余静不由打了寒颤。
“是。”
“静静,你真知道怎么伤我。”
按经验他会立马挂电话,余静等了一会,那头也没有挂断。余静壮胆,讨好他,“秦珩,你要怎样才肯帮他?只要我做的到的,我都答应你。”
对面无声,又等了一小会,余静疑似他睡着了,试探地喊了声:“秦珩你睡了吗?”
她从没这般忍气吞声过,纵使被他欺负的想要杀人,还是没这么小心翼翼。
“你认为我还能睡得着?”声音硬邦邦的,好像是真的生气了,又不像。在余静认知里,这男人喜怒哀乐从来不会外泄,他就是那种杀人于无形中的狠角色。
“要不,我给你讲故事?”余静想,她肯定是脑壳欠抽,不然怎么冒出这么幼稚的想法?
“你当我是幼稚园的小朋友?如果你是在演练,我不介意做白老鼠。”
“演练什么?”大半夜的脑壳果然不好使,明明是自己挑起的话题,竟然跟不上他的节奏。
“胎教啊。”
余静愣怔,立时回过神,忿恨:“你不要胡说。”
“静静,我想你了。”
余静讶然,这男人今晚有点……“你没事……吧?”
只听啪一声,电话传来嘟嘟的声音,余静气竭。大约半小时后,秦珩的电话进来了。余静不想接听,不想在和他发生争执,奈何电话那头的人固执的似头牛。最后,余静妥协,有求于人只得细声细气地说:“你还不困吗?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嗯,很困,你房间怎么没亮灯?”
余静又一惊,一惊一乍一紧一松,都快成神经质了。“你在哪?”
对方没回音,余静听见心怦怦地跳动,她神经质地把壁灯开关按了下,房间景物一下子陷入了明暗分明世界里,她用了几秒钟才适应。忽然觉得被耍了,竟然相信他的鬼话,“别闹了。”忽然想起,“你是不是喝多了?记得冲蜂蜜水喝,你那边有牛奶吗?胃要是很难受,热杯牛奶喝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奸你什么?”余静又一次咬舌头,这算什么事儿?脑子短路吗?
“其实我不介意。”低低的笑声,让人心神一凌,心莫名一动。“对了,你不是想和我谈周子扬的事情吗?今晚正好有心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很晚了,睡吧,我明天还要上班。”她有种狼入虎口的感觉,忽然想放弃,反正都和她没关系。然而,良心上她做不到视而不见。
“那好,你睡吧,我先回去了,你可以慢慢想,我不介意等一年半载,这段时间我比较忙,你可能找不着我的人。”
终于,余静深吸气,“你在哪?”
“开门吧,给你送夜宵来了。”
余静怎么听都觉得这夜宵另有企图,心想从长计议吧,这男人就是一头色狼,可是,如果真是色狼的话,为何不色他老婆?虽然隐隐知道了他的心思,余静就越痛恨自己,越觉不安。不管两人过去是什么关系,许了什么承诺,现在都有了各自的轨迹。
当把他让进家门时,他手里果然提着一份夜宵,是某名店的。她接过,问:“你饿吗?我去给你热一下。”
还没走进厨房,就被他抱住了。他已经想念这具身体很久了,积聚已久,如今食髓知味,难免有些不依不饶。余静知道,只要被他缠上,想要摆脱他,简直比登天还难。在他热情地挑逗中,余静想起梁微,心顿起怨气,也不想在刻意压抑什么了。
一切都发生得自然而然,秦珩将她抱进卧室,放到床上,慢慢地、柔柔地、怜惜地看着她,眼中有着不加掩饰渴望,然后勾起她下颚,吻住闪烁着淡淡光泽的嘴唇。余静沉浸在美妙亲吻里,渐渐意乱情迷。
他帮她脱去保守的棉质睡衣,胸部俏挺的两团完美地展现得恰如其分。挺立的樱桃无不向他述说着诱惑,他微微俯□,含住轻舔,直到樱桃在他口里绽放。手指灵活地往下滑去,精准地扯掉黑色的蕾丝布料。唇舌往下吻去,直到嘴唇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