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朋友过来?”
“赵小姐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我们还真有缘。你等人?子扬没来接你?”
余静不愿解释,淡淡一笑:“赵小姐呢。”
“等朋友,不好意思车来了先走一步,子扬没来接你?也太过分了点。”赵瑜口上说着过分,可那笑容分明写着得意。
余静不与她计较,觉得跟不相干的人计较就是和自己过不去,她从不想为难自己,往往又不得已为难自己。她万万没想到秦珩也溜了出来,还把车也开来了,余静记得他喝过了,不由心紧。他摇下车窗,似是调笑:“半途逃跑。”
余静紧了紧外套,以最快的速度钻进车里。车里暖气十足,可她还是冷得发抖,俨然如同凌晨还在枝头挣扎地残风落叶。
“以后不要和不相干的人来这种场合。”
她靠着玻璃微眯着眼,诚然要睡过去了。听了他的话困倦地说:“你以为我想啊,人为五斗米折腰,要不是你们资本主义剥削劳苦人民,谁乐意来这种场合啊。”
“你最近太辛苦,要不休息一段时间?”
“不必,我又没那么娇气,休息……又没人养我。”
“我不是人?”秦珩似恼了,脸色阴沉下来。余静眯眼,没有去看他。一路睡过去,等她意识清醒时自己已躺在了床上……
三十六、只有她没资格哭
这两日忙乱又不安生,偶遇李萌两次,拒听周子扬电话四次,巧遇赵瑜五次,唯独秦珩酒会后除了每日必发的信息电话都没有打了。余静得过且过,你不联系我休想我主动联系你。
偶遇李萌,她不安地邀请余静共进晚餐,第一次她婉拒了,对于已经过去的事情她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可第二天下班又遇到了,余静想如果不满足一下她,还不知她要来拦自己多少次。
余静选择就近就餐地点,人多拥挤,她也乐的清闲。坐下来两人相对无言,余静喝着茶等她开口。
“静静姐,我并没有要和你抢他。他这些日过的很不好,静静姐你真不能原谅他吗?”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不需要别人过问。”余静心情不好就会变得刻薄尖酸,“这不是你的机会吗,为什么要来对我说这些?难道你不想嫁给他?”
“我……”
“李小姐很抱歉,如果你只是为了说这件事,我想我们没必要谈下去,我不想浪费时间。”
“我……我没有怀孕。”
余静怔忪,片刻后,犹听了笑话不可抑制地笑了。李萌急红了脸,紧咬着唇死死地盯着她看。余静和周子扬都没有谈及这事,即使大家心知肚明但有的事情提及了伤人伤己,而她不过是猜测,在她给周子扬机会时他宁愿分手也不做解释,或是说他也蒙在鼓里?后来又在妇产科遇到李萌,她也懒得在纠结了。现在当事人却说她没有怀孕,她霎时想起了梁微,直觉很讽刺。
“是吗,真是可惜。你说你没有想要和他,那么怎么要利用怀孕登堂入室呢。李小姐这戏码在很多年前都不流行了。”
“我没有。”
“你有没有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和他走到这一步你不是如你所愿么。你今晚找我又是为了什么,因为你良心发现还是你认识到假怀孕不足以套牢一个男人?其实都不要紧的,如果那个男人够爱你的话,即使你不能生育他一样爱你,如果他不爱你就算你为他生儿育女又能如何?”余静平静地如同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她还想说生活里没有那么多情情爱爱,只是面对这个可怜的女人,她放弃了。
在这家餐厅,她又一次遇到赵瑜,赵瑜热情主动,仿佛自来熟。她熟络地和余静聊,却是下意识地往李萌小腹上看了看。
这个晚上她和一位朋友通电话,两人聊及感情生活时,她才得知朋友过得不如意。余静安慰她,朋友突然问:“当初你是怎么放手的?”
余静知道朋友问什么,久违的心酸排山倒海的朝她扑面而来。“只要足够绝望,而且我和他相识太久了,彼此又不懂迁就,走到那一步是必然的。”
朋友沉吟片刻后,“听说他现在过得并不好,那个位置权当是摆设。你们就没有想要改变现状么,乘着你们还年轻。”
“多年的折腾我们都累了,也许是性格使然,这样两个人走到一起未必会幸福。”
“还没试过怎么就妄下结论呢,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