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把我这正名未婚夫当回事。我恼他,人家甩也不甩我。有一天,余静对我态度温和,然后,我们的关系戛然而止。再然后就到了现在,我不停地换女友,家里人三天两头给我安排相亲。
我在c市伯爵也有一栋别墅,就在他们隔壁隔壁的隔壁,他们的房子热热闹闹,只是我这一栋冷清了点。
每次我从外归来,总要到他们别墅去蹭饭,别不说余静做的饭还真是可口。只是去的次数多了,某些人脸色愈发不好。
今天,听隔壁的隔壁的隔壁老管家说,小两口外出旅游。我躺在床上,把窗帘拉严,心烦,特烦。秦老二定是故意的,故意在我面前显摆。我咬牙,心想有媳妇儿有什么了不起,只你有媳妇儿啊,总有一天老子也会有的,定要比余静那丫头温柔体贴,不让人费心。
因为余静丫头,我结识了周子扬,虽然也是跑龙套的,但余静待他的态度与众不同,自诩事事通透的本少,也摸不清余静思维构架。
新交女朋友听说我感冒,匆忙来看我,见我不吃不喝,便担心地问道:“吃药了吗,怎么又感冒了?”
我嗤笑:“本少喜欢感冒谁还敢拦着?”
女朋友皱眉,默默看着我,半句话都不说,默默转身进厨房,不知在忙些什么。
我继续躺着,听着同一首歌。女朋友熬好粥,盛了一大碗给我,忽而笑问:“没想你也听这首歌,只是从我认识你到现在,你都一直在听,可以问你为什么吗。”
我也笑,难得温和:“喜欢。”
是的,喜欢,我喜欢你,你不知道。
余静也认为,我和她订婚,只是迫于长辈压力。至于,那年一见钟情后来二见倾心,她不知道也罢。
周子扬约我喝酒,这小子日子也不好过。听说当初他和余静已到了谈婚论嫁,可惜一招棋不顺,满盘皆输。这样的结果注定的,秦老二会让余静嫁人?除非他死了。这个假设不成立,周子扬出局没任何悬念。
我烦,对他说:“本少正感冒,没心情喝酒。”
“哈哈,难得难得,你总算是感冒了,要不我过去孝敬孝敬你。”
“你他妈给老子滚,看你嫌烦,在喊老子喝酒,小心余小姐跟你急。”
周子扬悻悻:“哪成啊,你嫌烦下次千万别找我喝了,我可要养家糊口,日子不好过。”
“好你小子,嫌弃?那成啊,上次秦老二不是给你介绍了一漂亮女孩,看不上?”
周子扬急了,恼我:“给我滚,他那混蛋不把我打包送出去是不死心。”
我笑,秦老二的心思,还真是想把他打包送人了,虽然不是相干的人,但怕这是余静那死女人的意思。
我同情:“但愿早一天到来,老子等你这杯酒都不耐烦了。”
几日后,我感冒愈发重了,女朋友天天来报道,我嫌烦,让她不要再来了。她先是惊讶,忽而便红了眼圈,“江一帆,我喜欢你有错吗,还是我做错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
我头疼,“你没有错,只是你动了心,以后别再来了,你来我烦,你不想我讨厌你吧。”
女朋友沉默,她没有多做无谓挣扎,“好,但你要去医院。”
“行,我知道了,你赶紧走。”
女朋友走前,突然问:“你爱她是不是。”
我非常意外,但没有否认。她苦笑:“开始我不信,看来是真的了。关于那首歌,是因为她喜欢听对吗。我一直心存侥幸。但,我愿意等,从认识你那一天起,我就期盼着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扶额,头愈发疼了,女人还真是麻烦。
当晚,奇迹般接到了余静的电话,告诉我他们已经回来了,让我过去吃便饭。我受宠若惊,但想到自己感冒担心传染,委婉拒绝了她,心底那个心疼啊。
她口气温和:“他说有事找你商量,过来吧。”
于是,我没有拒绝,批了件外套去了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管家给我开门,我熟门熟路往里走,还没等我进去,就听秦老二抱怨:“他怎么又过来?”
余静丫头笑吟吟:“听说江公子病得不轻,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啧,这丫头嘴巴越来越毒了。
“成,改天你也来救救我。”
了不得,秦老二又吃醋了。我得意洋洋,正要出声,余丫头就说:“你不是没病吗。”
“我心酸,胃疼,算不算是病?还有那小子有病?我看他是有毛病,没事整天缠我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