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笑:“怎么,你希望我有女朋友?”
她猛地抬起眉,脸在那一刻红了个透,神色懊恼。dangyuedu.com动了动唇,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秦珩却是来了心性,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你有喜欢的人了?”
她沉默,他一笑,不知怎么就说:“那你喜欢我?”
这回,余静睁大眼睛,惴惴地望着他。秦珩心又是一动,这一动就有了两人的第一次。秦珩想,都是注定的,如果没有这一次,故事也许会改写版本。
事后,她哭,秦珩搂着她轻拍着她的背,不知要怎么办才能让她不哭。才有了那句:“别哭了,宝宝别哭了,以后我娶你还不行吗?求你别哭了。”
经过这一次,秦珩对余静更是多了份情愫。这一年冬天,父亲再次提起余静和秦诚的婚约,他不在冷眼旁观,对着父亲说:“他不要我要。”
当时,一家人面面相觑,唯有他淡定从容。当夜,母亲问他,秦珩只是说:“我喜欢。”
秦诚是巴不得,感觉是丢了包袱,更是不归家了。还把他当神经病来看,调侃时说:“我说你没病吧,不会是想替我赎罪吧,犯不着,我又没有侵犯她,犯不着拿自己后半生赌在里面。”
秦珩当时的回答:“你不喜欢不代表我讨厌。”
秦诚惊讶:“她才多大啊。”
“和大小无关。”
“你的意思是你喜欢她?别告诉我将来还要娶她。”
“有何不可?”他淡淡挑眉,“她喜欢我,我喜欢她。”
秦诚惊得掉下巴,用看疯子的眼神看他,还用眼神说别把话说的太圆满,你还年轻,千万别在一棵树上吊死。秦珩也用眼神回他,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男人首要的是什么,责任。秦诚不屑,也不和他多说,只说了句:“但愿你不后悔。”
其实,他和余静相处总是不咸不淡,一点不像男女朋友,他不给她电话时,她是不会主动。有时秦珩觉得,是不是第一次给了他,然后才勉为其难接受他?这样的想法不是一次两次,他时常觉得他的存在,于余静来说可有可无。记得她高三那一年,两人因什么起争执已经忘了,但秦珩至今依然记得余静说的那句话,她说:“秦珩你别那么幼稚行不行?”
那是第一次冷战,她不服软,他也不妥协,一连半年谁也不肯先服输。而再次见到是在他参加大学生篮球友谊赛上,那天他打完第一场球休息,正喝着水时抬眼便见到看台上的她,当她看到他抬眼往她方向看时,几乎是落荒而逃。
秦珩想也没想,追出去,却找不着人。那场球,他完全是没有心思,球赛一结束,满世界找她,连当天的聚会都推掉了。
后来他才知道,那次他们学校外语系的系花直言对她说她喜欢他,两人又半年都在冷战谁也不理谁,她就以为他喜欢了别人。
天知道,那一次他费了多大的心思才将这件事平息。
而系花问:“你小女朋友太小,根本就不懂你。”
“只要我懂她就好。”
“秦珩,原来你喜欢邹菊。”
“那也是我的事。”
他认为,喜欢一个人跟年龄无关,跟家庭无关,喜欢便是喜欢。
七十、魂牵梦萦(家庭小剧场番外)
余静投了好几份简历,都有面试的机会,对方要她等。她在家等了足足两周,中间还面试了好几家,得到的答复均是等待。
最后收到的消息都是不好意思,我们有了更合适的人选。余静不得不怀疑自己的能力,难道是悠闲太久和社会脱轨了么。她把这心事告知朋友,朋友毫不留情地说:“谁没事找个美女来公司招惹是非?”
余静迟钝:“我只是去工作。”
朋友叹:“要知道,余大小姐秦太太,您的身份决定了您的不普通,他们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神啊。当然,聘用了您,对公司虽是百益无害,但是给您一个什么样的职位合适呢,您去就职不是给别人出难题么。”
余静哑口无言,但是她向来都低调行事,不认为他们会知道她这复杂的身世。朋友道出:“要么,您就老老实实做您的专职太太,要么和我一起伺候秦大老板,您愿意么,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看着他脸色,您受的了么。”
当夜,余静一脸苦闷,情绪十分低落。秦珩应酬回到家已经十二点了,又正逢十二月,里外温差极大。一来便带回一身寒气,余静坐在灯下,手里的书翻了几页,歪着头眉目紧锁,不知在梦里被什么心事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