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很近很亲切,实际上她却永远都离你很远很远,即使伸出手握住了她的胳膊,也仿佛抓不进她的心里去似的。
雅柔,她没有回娘家,那么她究竟去了哪里,没带银子,没住客栈,她还能在何处栖身?
难倒她遇到了什么危险?和硕王爷蹭的坐起来,抱住头,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怨恨,“就算是死在外边也是她自找的,是她先离开他的,是她对他不忠不义,是她的错,都是她。”
“王爷。。。”门外的娇媚还在继续祈求,和硕王爷心中快意,女人就该如此,谁会像雅柔那样,和夫君争执几句就离家出走的?哼,走吧,最好她永远都不要回来,他才不稀罕。
和硕王爷走上前,打开门,两具娇躯踉跄的跌入他怀中,“快走吧,本王陪你们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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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手机上的和网站上读者们,度寒会有始有终的把誓不为后写完,不必担心这个变成坑。
尤其是手机上接近10天不更新,不是度寒没写,是手机编辑最近在扫黄,书城全部的书都不给更,好像今天才恢复。以后若是书城再无故断更,请关注网站,还有,骂人的时候直接招呼手机的编辑就好,把我扣除掉吧。人家又转不过去,被你们骂的冤枉死了。
囚兄1
玉罗娇的年夜饭是半碗清粥和五六叠小菜,和往常的差不多。
她一个人,独自面对一大桌子碟碗,想想都觉得恐怖,于是下令出去,不必刻意准备,还是把这天下共喜的一天当做是稀松平常的日子。
很显然,她对面坐着的那个始终望着窗外片片白雪纷飞的女人,并不是这么想。
她眼中深深的哀伤,是再刻意都掩饰不去的,玉罗娇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炽烈的情感能让一个女人露出这般神色复杂的矛盾,痛着,也放任那痛蔓延,不去阻止。
“既然想念他,索性就回去嘛,像这种团圆的日子,就应该是夫妻在一起,高高兴兴的围着饭桌,嘈杂热闹。你并不像我似地孤家寡人一个,既然还有那种欢聚的权利,何不珍惜呢?”玉罗娇这是第一次劝她,从那一晚,脸上带伤的雅柔被下人送到她面前起,玉罗娇安顿她住下,听她娓娓诉说与和硕王爷之间的不快,她都只是安静的做一个聆听着,而从没有插嘴评判过是非。
玉罗娇是个太精明不过的女人,时时防备,对任何人都不会放下戒心。
所以,她偶尔说出的劝慰之词才是难得,雅柔心里也明白,是这样喜庆的节日触及到了她心底的孤寂,她的丈夫没了,亲姐姐没了,唯一的妹妹,也碍于某些事不能随意相见。
“太妃娘娘,臣妾不能再回去了。”咬紧红唇,雅柔狠下心道,“从前只有我一个,死去或者活着都没关系,我可以心无顾忌的帮助夫君做任何事,哪怕最后的结局是和他一起毁灭,也没关系的。可是,现在不行了,雅柔有了更重要的人要守护,也许正是为了夫君,为他留下这点血脉,我才应该在一切还没有发生的时候,远远的带着我们的孩子走开,免得不小心被牵连,最后连这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孩子也搭了进去。”
囚兄2
玉罗娇了然的瞄了一眼雅柔依旧平坦的小腹,定了定神,“有了孩子才更应该回去,和硕王爷膝下无子,你又是正妃,不必担心有人会取代了你的地位。”
雅柔寂寥的晃晃头,没敢说她的隐忧。
玉罗娇不知道和硕王爷私底下的图谋,而她又不能把一切托盘相告。不管她的夫君做了多少年的太子,最后失去了皇位有多委屈,目前的现实是紫浩帝登基,民心所向,在完全优势的情况下贸然起事夺位,哪怕中间有一步失误,后果不堪设想。
曾经,雅柔也是赞成他一步一步稳扎稳打的夺回属于他的地位,前提条件当然是步步为营、小心谨慎,这不是说大家族的兄弟俩个因为遗产分赃不均而闹起的纷争,打个头破血流最后大家也没什么损失。他们是生长在皇室之内的亲兄弟,夺得宝座名叫皇位,牵扯到帝王的尊严,稍有不慎便是血流成河、生灵涂炭。
只可惜漫长的等待,和一次次的挫败令和硕王爷逐渐消磨掉了往昔的镇定自若,他越来越暴躁,不顾雅柔的劝阻与那心怀鬼胎的三王爷颜朔联盟,纠集了一帮没有实权的闲散官员,日日在府内密议。
这些事,光凭嘴上的许诺又怎么能分辨出个所以然来,他的夫君利欲熏心,被蒙蔽住了清明的神智,尤其最近加入了三王爷的鼓噪,和硕王爷越来越按捺不住,竟然想借助他弟弟手中的那二千名农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