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因为……你拿走了我的一样东西……”
“我恨你……”莫言卿呢喃道。
“我知道……”
胸口压抑的难受,她用若有若无的力气缓缓地说道:“到底什么东西让你这般的恨我?”
恨吗?应当是恨的。
恨她偷走了他的心,却消失了踪影。
如今,却是这般的出现,这般的场景。
恨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被恨又是怎样的滋味?
可是,恨却是要好多了。
如果连恨都没有了,恐怕就真是陌生人了。
他幽幽的目光,像是在斟酌:“恨吧……”
窗外的阳光明晃晃的,一闪一闪,刺眼得很。
脚底的刺痛好像已经渗到了心里,怎么却都忍不住了。
她的身子晃了晃,眼睛被微微刺痛,不自然的微微闭上了蝴蝶般颤动的睫毛…
如风中残絮般,翩迁飞舞,终于向后倒去。
腰上被紧紧地揽着,淡淡的香味一点一点的充满鼻端,像在遥远的记忆中出现过,温暖而美好。
【大家都潜水了吗?好安静,木有人理我,哎。。。。我要虐待陆倾辰!】
☆、你的身子,便是凭证(3)
如风中残絮般,翩迁飞舞,终于向后倒去。
腰上被紧紧地揽着,淡淡的香味一点一点的充满鼻端,像在遥远的记忆中出现过,温暖而美好。
陆倾辰抚着她轻颤的羽睫,心里却突然害怕了起来。
经历过无数次生死,经历过无数次大风大浪,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都没有过此时的这种害怕。
就是很害怕。
害怕她就这样睡下去。
经历过生死别离的人,自然是要比常人更要敏感。
他觉得自己的心跳都乱了,都已经不是正常的节奏了。
不安的情绪一点点的上涌着。
“疏影,请御医来!御医!”他的声线从未如此的颤抖过。
他用称得上是从容的声音,大声的唤着。
已经没有了平日里的优雅。
五个御医刚各自回了府,还没有一盏茶的功夫,便又被人急急地拉了出去。
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被一把塞进了轿子里。
因为太快,轿子一路摇摇晃晃的,把御医们摇的稀里糊涂。
今年,真是多事之秋啊。
辰王爷受了伤,两次被急着拉到了辰王府。
今日,辰王府里又有位姑娘受伤了,只是受了个脚伤,却差点要了他们几个的老命。
这才刚回府,又是哪家出了问题。
如此强势的作风。
五个御医齐齐的在辰王府门口下了轿,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再一起看了辰王府三个字时。
便见怪不怪了。
只是,又是谁出了什么问题?
下一刻,已经被催促着进了府。
陆倾辰紧紧地抱着莫言卿,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里惊成了一片。
刚看到御医进了门,便喊道:“御医,快看看她这是怎么了?”
五个御医不敢迟缓片刻地拥上前,把买的把脉,看脚伤的看脚伤,不敢有半分怠慢。
陆倾辰细细地观察着几个人的神色。
原来还是这位小姐,看来是得小心的诊治。
几个御医检查了一番,其中一个悄悄地叹了口气。
真是…………反反复复却是一个人,究竟是谁,值得辰王爷这般。
一口气,还没有完整的出去,便被人从领口上重重的拎了起来,看到陆倾辰铁青的脸色,全身突突的颤抖了几下。
☆、你的身子,便是凭证(4)
真是…………反反复复却是一个人,究竟是谁,值得辰王爷这般。
一口气,还没有完整的出去,便被人从领口上重重的拎了起来,看到陆倾辰铁青的脸色,全身突突的颤抖了几下。
辰王爷是谁?他可是当今天下的半个主人。谁敢不害怕?
“王爷…………”
“怎么回事?可是有什么问题?”
“王爷,这位小姐没事,大概是由于牵动了脚上的伤口,这位小姐忍不住疼痛,再加上有些急火攻心,便晕了过去,王爷切莫担心。”
御医谨慎的解释着,生怕说错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