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我的。”谢逸鸣为难地看着父亲。
“她已经是一个有老公的人,你完全可以不承认孩子的事情。你也不必为此事而担忧,她的老公自然会解决她们母子以后的生活。你要是插手他们夫妻的事情,被她老公发现,不找你麻烦才怪。”谢父说。
“是啊,我听说她的公公当了大官,而她的老公是风流浪荡子,你要是得罪了他,往后他一定不放过你的。”沈母也将自己从水莲嘴里得到的一知半解夸大其辞,极力用这种方式打消谢逸鸣对于丹的幻想。
“他们将要离婚了。”谢逸鸣说的很轻。连头也不敢抬起来,他怕看到父亲那严厉的眼光。
“就是离婚了我也不允许你和她结婚。”父亲听到这话果然怒气冲冲起来:“如果你要和她结婚,除非没有我这个父亲。”
“是啊,逸鸣,我和你爸都是一条心的,你要是和这样的女人来往,我们都不认你这个儿子。”母亲和父亲配合的非常默契。
“爸爸,我,我,咳。”谢逸鸣当然知道父母亲的话都是在恐吓他的,他们就只有他这么一个独子,他们哪里有不认这个儿子的道理?他想到了那五百万元,难道就这样与巨款擦肩而过?小车、出国美梦都顷刻烟消云散了?
“逸鸣,你爸爸说的对,轻重你要分得清,这个叫丹的已经是一个结了婚的女人,你一个还没结婚的男人怎么划得来跟她结婚?至于钱财和地位,以后自己可以赚的。只要夫妻齐心协力,什么金山银山都可以可以赚到。”沈母象教育自己的儿子一样语重心长地说着。
“阿姨,我,说实话吧,我担心于丹不会就这么放弃我,因为,毕竟我们已经有了那种关系,我,我虽然爱着水莲,可是,如果于丹要是不放手,我担心以后也会有麻烦啊。”谢逸鸣经过激烈的思想交锋,终于有些幡然醒悟,毕竟,那五百万元不是这么容易得到的,现在不仅沈家不答应自己,就是父母也在激烈反对,要自己撇下父母远走高飞,实在是难以做到。对了,光是出国就不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情,弄不好还没到机场就被于丹的老公发觉了。
“咳,你,你也已经老大不小了,怎么就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谢父不由地再次恼怒起来:“凡是要先考虑清楚。现在这事情由不得其他了,你必须坚决地先断了和于丹的关系,抓紧和水莲的婚事给办了,那时于丹也就没话可说了。”
“对,对,还是你爸说的对。”谢母一个劲地附和着。
“我看也只有这样了,”沈母点头表示赞同。
于丹回到城里已经深夜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谢逸鸣的家走出来的,她只记得在那个三岔口,有一个骑摩托的中年人载着她,飞也似地逃出了村子,她以为谢逸鸣会从后面追上来,苦苦哀求自己停留下来,可是,她失望了,直到她回到城里,也没有看到后面有一个人跟踪来的影子。
“谢逸鸣,你这个没用的家伙,”她气的牙齿咬的咯咯响。
进了家门,正好看到婆婆一个人在沙发上黯然垂泪,丈夫的耕耘弟弟和妹妹都在那里。于丹感到一阵不祥之兆。
“丹丹,你终于回来了,你的手机怎么打不通啊?你到底去了哪里?你爸爸说你没回娘家。”婆婆的眼圈红红的,她非常不高兴地质问着于丹。儿子在外面花花世界,这个媳妇也不好管,莫不是也在外面寻欢作乐了?家里出这么大的事情还不知道。
“我,我去了同学家,那里是乡下没有信号。”于丹淡淡地说。
“你赶紧给哥哥打个电话,家里出大事情了。”丈夫的妹妹说。
“出什么大事了?”于丹有些不屑一顾问。其实,以往家里出了什么大事情都不怕,不是都由老头子在那里扛着吗?难道天会塌下来不成?
“你爸爸他被双规了,傍晚检察院的